阿衣努尔呼吸乱了几下,眼下有些热,他笑着说:“好。
你送给我的,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段英也笑,真正有了胜利的喜悦,他道:“殿下,我受伤了,不喂我吃药吗?”
阿衣努尔一愣,展开握着的掌心,那里躺着一个小巧的白瓷瓶。
段英拿过倒出一粒药丸,黑红的药躺在阿衣努尔白腻带着薄茧的掌心。
“殿下,请赐予我这药吧。”
阿衣努尔今晚躁动的心又有异象,像是被人拧了一把,又酸又疼。
苏日勒暗暗让人盯着这边,段英不得不吃。
阿衣努尔手有些颤抖,捏着药丸,送到了段英红红的,带着干燥死皮的唇边。
段英盯着阿衣努尔的眼睛,没有一丝犹疑,吞了下去。
殿下喂给他的,无论是鸩酒还是砒石,他都甘之如饴。
阿衣努尔突然就不想在这待着了,向苏日勒和苏曼两人微微颔首,就带着段英和巴图离开了。
阿衣努尔沉默地进门,让巴图先离开去接乌和勒。
几乎在巴图走出门的那一瞬间,阿衣努尔就冲上去抱住了段英。
段英紧紧回抱他,两个人像要一起殉情的犀鸟,紧紧贴住对方,恨不得揉进骨血一样的情意裹挟着身不由己的痛苦,将两人淹没。
阿衣努尔紧张道:“阿英,你哪里疼?那药……”
段英其实有些腹痛,但他哪能说,赶忙回了没事,他只是有些想去向阿衣努尔讨一个吻,却不想尝到了殿下的眼泪。
“对不起,阿英,真的对不起……”
,阿衣努尔嘴里一直重复着抱歉。
段英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上了他的唇,舌头进入口腔,搅动着,安抚着,难得强势地将阿衣努尔按在怀里,冲动地只想占有,只想堵住眼前人的嘴。
让他再不能说对不起的话,让他不要再流泪,让他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要沉湎在仓皇与痛苦里。
最后是段英将阿衣努尔哄睡了,之后还不舍地亲着他的唇角,暗自傻笑。
细细麻麻的疼,段英感受着那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的内力散去,长长叹了一声,然后将阿衣努尔搂进怀里,也渐渐入睡了。
夏祭
夏祭在苏曼她们没来多久后就开始了。
这次不知为什么,会由阿衣努尔来主持祭祀仪式。
阿衣努尔穿上了那身段英摸摸都感觉亵渎的石青色袍子,带着一张白色不知什么纹路的面具,双臂在身体两侧展开,过长的袍袖耷拉在粗糙木材制成的祭坛台面,被木刺些许勾住布面。
阿衣努尔闭着眼保持姿势立在那里很久,面朝着太阳,还有一众带着火把,穿着鲜艳衣服的壮年男人们围着他。
场边还有各色的小旗和长条布履迎风飘扬着。
旁边不时有人用大鼓槌猛烈敲击几下那张够一成年男子躺下的牛皮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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