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我发现竟然是她——是那个女子!
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愣了一下,我转身往门口跑去,这个时候才发现:偌长一排屋子,除了十几扇窗户以外竟然一道门也没有!
在走廊里来回跑了几趟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我猛的推开了那扇窗户!”
“净生:那里真的有一排房子?另外,你进去以后她怎样了?”
我来了兴趣。
“哪来的什么房子哦!
当我破窗的一霎啦,一切随即都消失了!
那些个房屋、亭台楼阁、那些个水塘和竹林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消失了?”
我疑惑的问,脑子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消失了!
眼前就只剩下了一张水泥桌和放在水泥桌上的这个包裹了……”
净生目光怅然。
“哪里又来的水泥桌?你不是进屋了吗?那个女人呢?”
我看着他。
“根本就没有什么屋子和女人!
当完全‘清醒’过来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却是站在一个四周长满杂草的水泥亭子里,而亭子中央长着一个八角、还是六角型的水泥独脚桌,桌上就放着这个。”
说到这儿净生低头看着骨灰盒,眼神有些发愣。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净生垂眉望着脚下的黑暗处。
“净生,你想过没有:就算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又有谁会把一个骨灰盒白明白眼放在那里,而且是深更半夜!”
“我也不知道。
所以今天我喊你来。
阿蛮,你说又有谁会把它‘孤零零’一个人放在那里?而且还专门‘引领’我去发现……”
净生陷入沉思。
“这个……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
眼前的一切早超出了我可以操控和理解的范畴,一时词穷。
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净生抓起酒瓶准备往酒杯里注酒,这时候才发现酒瓶已然空了;踌躇了一下,他举起手向着吧台的方向挥了挥,见没有人理会,他起身往吧台走去。
穿得繁花似锦的女子似已完全的清醒,见她正一个人兴味索然的把玩着胸前一根长长的项链。
除了我们,酒吧里似乎已没有了其他客人。
窗外的雨也停了下来,透过朦胧的玻璃窗,雨湿的街面上,昏黄的路灯散射出细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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