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不比客栈,不能安心胡乱跑,吃完饭她就待在屋里休息。
她手撑在窗沿无神地看着外面,稀拉拉的光亮,还是一片黑。
三人的客房是连在一起的,汨罗在中间,左边玉独苏右边洛三刀,三个房间刚好是呈半包围形状,屋外是一片小院。
就这么百无聊赖看着外面的时候,她突然瞧见了一个人影从往这边走来,近了才发现是玉独苏。
想着晚饭过后就不见了人,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跑哪里去玩了,还不带她,见他回来时手臂还夹着一包什么东西,看起来还挺高兴。
玉独苏这边大摇大摆走着,正往自己房间走,刚上完木梯,就被余光里瞄到的影子吓了一跳。
“嚯!
你蹲在这儿干什么?”
玉独苏被顿在黑暗里的汨罗吓了一大跳。
汨罗起身,眼睛不离他手上的东西,问:
“你跑哪儿去了,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玉独苏晃了晃手里东西,说:
“烧鸡,美酒。”
“你吃独食!”
玉独苏:“什么吃独食,三刀滴酒不沾又不能陪我喝酒,漫漫长夜还不许我找点安慰?
而且我怎么能吃独食呢,诺,也有你的份儿。”
那分量确实不小,见他拆了油纸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只包裹着的鸡,就要往屋里走,
汨罗忙上前拦住,“不是还有酒吗?”
两人说话声本来就不大,一来二去就跟分赃的贼似的。
玉独苏护着酒:“你才多大啊就喝酒,到及笄了吗?”
汨罗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西月都十九了,我当然到及笄了。”
这话都没什么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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