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归是对皇帝感情深厚,灵希并未与她争论,淡淡道:“我也希望是多想了。”
话一旦说出来,不论力道深浅,都会在人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从此人就会不自觉地去观察那些以往没注意过的蛛丝马迹。
灵希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总之母亲且放宽心,公主府又不是请不起护院,而且自己请的护院,像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不比那府兵自在?”
“那倒是,”
长公主承认道,随即又愤懑起来:“可那到底是份恩宠,京城那些贵妇们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灵希笑笑:“那您就更要养好身子了,眼看就要到春猎了,你若病恹恹的出现,岂不是让她们看了笑话?”
长公主一听此话,赶紧坐起来端了药一饮而尽,又吩咐厨房做吃的送来。
“春猎的时候,我一定要艳惊四座!”
恰巧这时幼嫣进来了,一见自己怎么劝长公主她都不喝药,灵希刚坐下没一会长公主就把药全喝了,气得掉头就走。
见母亲精神了,灵希放下心来。
陪着长公主说了会体己话,长公主忽然道:“诶呦,才想起来,世子还伤着呢!
我已经不生气了,你快回府照顾世子去吧。”
灵希决定先铺垫一下,她装出一副苦笑的样子,道:“府里那么多人,哪轮得到我照顾孙玦。”
长公主瞧女儿不开心,关切地问:“怎么了?可是闹别扭了?”
灵希垂头:“娘,孙玦他不喜欢我。”
长公主不信:“怎么可能?回门那天娘都看见了,他可紧张你了。”
灵希:“他那是在外面装的!”
长公主摇摇头:“娘是过来人,那样的神色,不会是装的。”
可惜她从来没在顾秋瞿眼中见过。
灵希气结。
算了,左右现在行事也方便,先不急于一时。
长公主执意要灵希回王府去照顾孙玦,灵希只好告了别,出了月门,幼嫣从桃树下闪了出来。
她满面怒容地瞪着灵希,半响,忽然讥讽一笑:“你可知道,现在京城的女眷们都在笑话你。”
灵希:“那又如何?”
幼嫣上次去求了太子给孙玦穿小鞋,太子反而将孙玦塞进了大理寺,她本极为不满,可太子却让她等着。
等了半个多月,终于等到孙玦犯了大错,孙玦杖刑那天,大理寺上下几乎无人替他求情,寺卿还直接上书将他踢出了大理寺,这般丢人的事,全京城的官宦世家都在耻笑他,而那些世家小姐们更是笑灵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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