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徽看看已经空了糕蛋盘,又看看这剩下的最后一块,有点为难,——这是她专门给师兄挑的啊?可是程弈白是兰亭师兄最在意的人呢。
程弈白见她皱着小脸也不逗她了,“跟你开玩笑的。”
看了看夏徽,赞赏道,“小姑娘长大了,今天很漂亮。
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及兰亭腋窝……”
说到这眼里的笑意不知不觉的就散了。
夏徽觉得有点难受,将那块蛋糕递过去,“你吃吧。”
程弈白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勉强地笑笑,“我不吃甜食。”
夏徽沮丧,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因为他与兰亭师兄是知己,所以她对程弈白自然而自就产生一种亲昵感。
程弈白说:“不如你给我拿块鹅肝来,正好有些饿了。”
夏徽爽快地应了,不仅拿了鹅肝还顺带给他带了些鱼子酱。
程弈白吃完后音乐又响起了,夏徽赶紧去找顾留政,就见那张颖儿已经走到顾留政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大庭广众之下顾留政自然不好拒绝一个女子,只好陪她跳上一曲。
夏徽小脸顿时拉下来,鼓起腮帮子。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好自己生闷气。
程弈白牵起她的手,微笑着道:“来,陪我跳一支。”
到舞池后他就后悔了,夏徽的心思完全不在跳舞上,盯着顾留政猛看,然后猛踩他的脚,一曲结束后,他那双高定的皮鞋被踩得灰头土脸……
才一出舞池顾留政就过来了,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和夏小徽之间,手揽在她的纤腰,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带着敌意,就差没有脑门上写着——别打她的主意了。
程弈白“啧”
了一声,心想你这么霸道总裁范儿,你怎么不在她头上画个印呢?
顾留政盯着他,莫名想到赵丹的画,顿时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程弈白:怪我咯?
酒会十一点结束,顾留政又用羽绒服将夏徽包起来回到车上,这小姑娘竟然没有喋喋不休,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他觉得有些不正常,“今天吃得不开心?”
夏徽“哼”
了声。
“玩得不开心?”
连哼都不愿意哼了。
“那是怎么了?这样气鼓鼓的?”
夏徽抱着羽绒服窝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不理他。
顾留政无奈只好把车靠边停了,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摸摸她的脑袋,“到底怎么了?跟师兄说说。”
夏徽想到他揽着张颖儿的腰,握着张颖儿的手就觉得心里一股邪火往上冲,可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小孩儿,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恼火,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委屈。
顾留政等了会儿,见她嘴越撅越高,小眼睛都湿漉漉的了,心疼地将她抱过来拥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问,“吃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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