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徽还不到他肩膀,从衣襟处冒出头来,仰望着他。
白色的棉帽遮住了她飞扬的眉毛,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口,软萌萌的像只小猫儿。
她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问,“师兄,为什么你的衣服总能裹住两个人啊?”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钻到他怀里来了。
顾留政唇角微扬,“那是因为有个小孩儿出门总是忘记加衣裳啊。”
那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语调,又令夏徽的心里痒痒的、甜甜的,“才不是!
肯定是你只有这一件大衣!”
顾留政浅笑,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嗯,长高了,那时候你连头都冒不出来……”
小矮子夏徽被戳到痛处炸毛,“我还会再长高!
我要长到一米七!
一米七!”
听到头顶传来顾留政的低笑声,惊讶地抬头。
见他眼底笑意弥漫,映着满街的霓红灯一派旖旎声色。
夏徽又一次觉得心底有春风拂过,唤醒那粒久藏于心底的种子,开始发芽。
那金玉之质的声音满满的温柔与宠溺,“乖~长到一米六二就可以了。”
夏徽望着他的眼睛,忽然问,“师兄,你还会再赶我走吗?”
顾留政的笑容猛然滞住了,夏徽捕捉到了那一瞬间他眼底闪过的痛色。
他收紧了胳膊,落字有声地道:“不会!
夏夏,再不会了!”
夏徽的眼泪忽然间涌了出来,三年来无论对这个人积压了多少恨,都随着这眼泪而流走。
——原来念念不忘的记恨着这个人,不过是因为想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回到家都已经八点多了,顾留政监督她爬完高后回房,不一会儿夏徽敲门问,“师兄,家里有保鲜膜吗?”
顾留政给她找来保鲜膜,随口问道:“你在保鲜膜做什么?”
“把签名包起来啊,不然会被洗掉的。”
顾留政:“……”
他觉得晚上吃火锅的时候可能醋放得有点多,胃里一直酸溜溜的。
周六早上夏徽一直睡到九点半,下楼接水的时候看到顾留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他穿着墨绿色的圆领毛衣,领口露出白色衬衣的领子,搭配着黑色的休闲牛仔裤,学院风的装扮与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截然不同。
早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漂亮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微垂着睫毛在眼角留下一片阴影,身旁是花店新送来的向日葵,一切明媚的像副画卷。
夏徽觉得昨晚那种痒痒、甜甜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顾留政听见脚步声抬起头,见夏徽站在楼梯口,穿一身白色珊瑚绒的睡衣,胸前是个粉色的猫咪图案。
自然卷的长发披散着,头上戴着个洗脸用的猫耳朵发箍,软软萌萌的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白猫儿。
顾留政向她招招手,夏小猫儿乐巅巅地跑过来,凑到他身边愉悦地唤道:“师兄。”
他手指划过她发际线,指尖温热,“怎么洗个脸都洗不好?这里还有泡沫。”
夏徽将自己的头在他掌心蹭了蹭,撒娇地道:“这不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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