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枣撇下那一对“英雄美人”
,自己飞快到跑进屋去看屠大娘。
屠大娘在收拾东西。
“屠大娘,你这是要走?”
小枣惊问。
“对,要走!”
“为什么?”
甫一出口,小枣也知道自己问的很傻,“你是因为应无意无情?”
“呱呱呱呱,”
屠大娘大笑起来,“我要应无意有情干什么!
我和他毫不相干。
我走是因为到了该走动走动的时候了。”
小枣不解,什么叫该走动的时候?屠大娘不是答应教她一整年吗?
“到时你就明白了。”
屠大娘说,向小枣张开了蒲扇般的大手,“琵琶拿来,我给你重新上弦。”
小枣这才想起自己背着的琵琶,慌忙解下来交给屠大娘。
屠大娘取了铁弦重新为琵琶上弦,“南郑的歌舞场上,有名的红伎就那么几个,每人除了技艺超群,还都有点别的手段。
尤其是女人,得有女人的手段!
你虽和应无意那小子混了这么久,也有点进步,可与那些名伎比起来,还是像个木头似的。”
“我明白。”
“明白还不改?”
小枣哑然,这怎么改?
屠大娘想了一下,“你就学学应无意,你看他整日里高高兴
兴的模样,笑着杀人,笑着看人被杀。”
小枣觉得屠大娘这句形容应无意的话,说得很妙。
不过,能笑着看自己的死亡才是真正的本事。
“咳咳,屠大娘,说好让你教小枣伎艺,可没有让你教她做人。”
应无意以手支着门框,笑模笑样的。
“瞧!
就是这样的脸。”
屠大娘很严肃的示意小枣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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