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暗中松了口气。
就这么一直熬到天亮,只见宁陵生将木鱼椎轻轻放在木鱼边上随后闭上了眼仿佛入定了一般。
我悄悄钻出了帐篷,大壮子和王殿臣已经起来坐在帐篷口抽烟了。
我凑上去后王殿臣小声道:“敲木鱼是大哥?”
“是啊,敲了一夜,我估计是鬼上身了。”
“别胡扯了,这一世界的人都能撞邪,宁总肯定是不会撞邪的。”
大壮子道。
“你凭啥这么说,夜里的状况你是没看见,宁哥的样子绝对是撞邪了。”
“这事儿咱两没啥好抬杠的,待会见到宁哥当面问。”
“所以说你就是个白丁,如果大哥真的撞了邪,他自己能知道?”
王殿臣道。
“你说的倒也是,算了,就算宁哥没撞邪,是我看错了。”
“你没看错,我确实撞邪了。”
说话声中宁陵生跳开帐篷帘子走了出来。
“宁总,你……”
不等大壮子把话说完宁陵生摆摆手道:“其实昨天是非常凶险的一天,你们不知道这里的玄机,我也不敢说,我担心自己说出来就会打退堂鼓。”
宁陵生表情凝重的道。
“宁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能说了吗?”
我问道。
“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救人。”
宁陵生说罢转身朝庙前走去。
我心里暗中奇怪:难道喉咙被割断的人还能活着?
宁陵生的紧张情绪甚至都能直观的看出来,因为他双手的食指在微微颤抖,我跟了他有近十年,从没见过宁陵生如此紧张过。
到了昨天埋死人的坑穴前宁陵生指着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路成道:“把人挖出来。”
赶紧下洞把盖在他身上的浮土扒开,在搬动路成身体的过程中能明显感觉这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难道宁陵生有起死回生的法门?
“跟我走。”
等我们抬出尸体后宁陵生直接朝林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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