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萧随一头栽倒气息奄奄,公主却活蹦乱跳撑过身子掐了掐他的人中,“大师,你还好吗?不会休克吧?”
一个初经人事昏死过去的最强镬人,一个房事过后血不归心的皇帝,说出去都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这战神分明是个银样蜡枪头啊,还横扫八方,威名都是骗人的吧!
公主边摇他边喊:“大师……大师你不要马上风啊!”
仰在那里的人缓了半天才睁开眼,“……别胡说八道。”
是狂喜来得太震撼,体力用尽之后一时迷糊了,才会变成这样。
他有点不好意思,以往他曾经暗暗揣度过实战后的情况,绝没想到会让他晕眩。
他在公主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只好尽力挽尊,“我风寒还没痊愈,今晚过于激动了。”
抬起手臂,搂她躺下,拽过被褥裹紧她,“别着凉……”
公主把脸枕在他颈窝,喃喃说:“我们的马车塌了,这可怎么办?”
他说不要紧,“自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烟雨,你别回膳善了,跟我回上京吧。”
公主含糊唔了声,“你唤我烟雨啊,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以前总是施主殿下的,很不热络。”
他在她额头亲了下,“因为我不敢唐突你啊,可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不必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想起刚才种种,他有些羞赧,“你……快活吗?”
公主说:“快活。”
他脸上笑意愈大了,“快活就好,我还怕自己不行……第一次不能让你尽兴。”
好奇怪的谈话,这人说了钦慕她,说了让她跟他回上京,但却没有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有他的镬人身份,这点还是让她有些担心的,情热的时候能忍住不吃她,一辈子那么长,能忍一辈子吗?
这些问题在脑子里反复计较,时候一长就昏昏欲睡,在她几乎要睡着的时候,这人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唉,新磨的刀总想试试锋利的程度,那就放纵吧!
对于早就下定决心的公主来说,前路还是光明的。
膳善太弱小,需要一个有军事才能,有战斗力的人来扭转这种局面。
要他入赘膳善是不可能了,那么可不可以换种思路,向他借个人?血脉流传,说不定能造就另一段传奇,她跑了上国一趟没捞到什么好处,最后留下点私货,应该不为过吧!
公主一把抱紧了他,“天不亮,不许歇着。”
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好事都做尽,有点要快乐不要命的意思。
她的血香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他身上的热汗还没有消散,低头啄了她一下,“你会受伤的。”
公主带着点鼻音,用软糯的声调撒娇式的说不嘛,“就是要……要很多很多。”
啊,这疯丫头,真是坦诚又销魂。
她凑上来亲他,唇齿一描摹,他立刻就依了她。
镬人的战斗力强且持久,他本来以为她会受不了,没想到飧人的耐力更是惊人。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契合,永不言败。
也幸好,头一次的晕眩没有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重现,他提心吊胆后终于坦然了,愈投入这场浩大的盛宴。
不知过了多久,星月俱沉,东方渗出一点蟹壳青。
马车上悬挂的锅碗瓢盆落了满地,车厢在经过漫长的摇曳后,终于静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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