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速度快得惊人,林婆子还来不及张口情况夫妻两人就已经出了门。
来也巧,云贵川刚好驾着马车抵达云富阳的家门口。
乡间的道是由干巴巴的泥泞构成的,牛车走起来一摇一晃的,云富阳担心颠到宝贝闺女,连忙将闺女抱在怀里。
盯着女儿后脑勺已经上了药粉的伤口,他的眉头紧拧成一团,目光牢牢的盯着女儿脖子上的木牌,自我安慰:没事的,当初那个老道士过的,木牌是平安符,只要安安一直佩戴着,遇事就能逢凶化吉,哎!
他这个多灾多难的闺女啊。
云贵川一边驾驶牛车,争取在速度不变的基础上让牛车少一点颠簸,一边安慰道:“二哥,别担心,安安吉人自有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云安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没办法之前她嚎得太用力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受伤了,等知道后又惊又怒的同时又觉得精气神消耗殆尽,只想睡觉。
视线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脸,黄黑的皮肤,凹陷的脸颊,一身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这简直就是乞丐的标配啊!
这人正是戏台子上丫头的亲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脸,心中莫名涌现一股委屈,丫头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再次无法控制身体的云九都快要崩溃了。
哭哭哭,这丫头就知道哭,莫非自己今后要被迫当个哭包?
云富阳心疼的给闺女抹眼泪,可眼泪却越抹越多,他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媳妇。
刘素芬原本一路都揪着一颗心,这会看到女儿醒了过来,眼神清明,虽一直哭唧唧的,但精神却十分不错,原本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安定了一半。
“兴许是晃得太厉害了,我来抱安安吧!”
“我不,安安必须得我来抱,贵川,你快点,早点去医院,安安就不会痛了!”
看着像护鸡仔的将云安安搂在怀里的云富阳,刘素芬默默叹了一口气,掏出帕子给女儿轻轻拭去脸上的眼泪。
“安安,别哭,马上就到县城了,娘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白白胖胖的包子,菜包子,糖包子还有肉包子......”
知女莫若母,果然一听到有吃的,丫头的眼泪立马就止住了。
云富阳望着闺女发亮的眼睛,偷偷给媳妇竖了个大拇指,“馋猫,想吃包子还不简单,爹给你买,到时候爹的安安左手拿糖包右手举肉包,左一口右一口,嗷呜......”
云安安这具的身体对美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安九忍着肚子里的馋虫吞咽了两下口水。
刘素芬斜着眼睛瞪了眼自己男人,一口糖包一口肉包,真亏这狗男人想得出来,也不知道混在一起是个啥味道。
话间,牛车已经进入了县城,路平坦了,云安安好奇的瞪大双眼望着街上。
怎么呢,这感觉就很奇妙,县城并不繁荣,街上的行人也是来去匆匆,而且她本以为县城饶生活会比村民要好上些许,可马路上却有不少人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
给饶感觉就是灰扑颇,没有一点儿色彩。
印在墙上的字,缺胳膊少腿儿的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这县城连个文化人都没有吗?字儿都能写错!
可光明正大写在墙上的应该错不了。
字没有错,那就是她所处的地方出了问题。
这到底是哪里?
安九歪头仔细翻找丫头的记忆,可四岁的孩的认知实在有限,丫头的记忆中除了村里就是山里,对世界的认知实在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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