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闺女一直嚷着挖草药还带着老三那个皮猴子背药名,但刘素芬一直没有把它当一回事。
在她心中,闺女今年才四岁,这么的孩子怎么可能认得清楚草药呢。
这山上的草大多数长得差不多,光靠背草药名是不可能识别出草药和野草的。
云安安一听就不干了,嘟着嘴不服气地:“娘,你不相信我?”
刘素芬好笑的摸了摸闺女头上的竖起来的呆毛,用大人特有的语气哄道:“行,娘相信我们安安一定能挖到草药!”
哼!
敷衍!
一家人用过晚饭,云安安招呼着全家处理黄芪,刘素芬有些嫌弃费煤油,但一瞧到闺女高高撅起来的嘴,瞬间就没了原则。
黄芪加工的方法,云安安是从齐娇娇那里得知的。
切掉残茎和根须,清洗干净泥土,放通风的地方自然晾干,晾晒到半干状后,再堆放一到两,让回潮的黄芪再摊开晾晒,在晾晒过程中,需要人工反复的翻选,确保晾晒至完全干燥为宜。
另一边的云二妞偷听到了云安安和云三花的谈话后,一路上心事重重。
她弄不清楚木牌弄丢是否是个陷阱。
等她慢悠悠的回了家,就听到何红的谩骂声,大树下有不少大娘大婶已经端着碗筷在看她家的热闹了。
“云三妞,你是不是存心偷懒?每三个工分的猪草你都打不了,你干什么去了?背着我见野男人?我养你有什么用,今你就别吃饭了,好好反省自己的问题!”
除了挖野菜采蘑菇之外,妇女和孩子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打猪草。
猪草可以换工分的,二十斤猪草三个工分。
打猪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背着篮子出去一下午也弄不到半篮子草。
但春却是个例外,因为漫山遍野都是草,而且草又嫩又肥,镰刀轻轻一割就齐根切断,不像是秋和冬,草又老又硬,割一次就要花很多时间。
云三妞还是个姑娘,被她娘冤枉见野男缺即羞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二妞则不屑的抿了抿唇,嘴上没个把门的蠢货,弄臭了云三妞的名声,她以为是件好事吗?
一臭臭一家的道理,她不懂吗?
但何红正处在气头上,再她的话何红也听不进去。
云二妞掩下脸上的情绪,进屋放下篮子,乖巧的站在一边。
何红训完三闺女皱着眉看向刚回家的二女儿,瞅了眼她脚边满满当当的篮子,什么都没有。
当晚上,云光耀的饭桌上并没有云三妞的身影。
等全家吃完饭后,三姐妹帮着收拾桌碗,云三妞看着大姐端着碗筷进了厨房,才将二姐拉到一边,低声:“我已经找到了曲红梅,按照你的将消息透露给她了,姐,你确定这人真的有用吗?”
云二妞听完眼睛一亮,从口袋里翻出一个黑面窝窝头递给她,“三妹,你辛苦了,快吃吧!”
云三妞也没客气,接过窝窝头啃了起来,她今之所以没有完成三个工分的猪草就是去找曲红梅去了,跑了几十里的路,又累又饿。
对方是前进大队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云三妞压根不敢相信对方就是二姐嘴里能对付云安安的人。
忙完后,太阳也落下了。
云光耀家是不舍得点煤油灯的,全家早早就睡下了。
村里没有什么业余活动,家家都穷,就连点煤油灯的都没几户人,再都在地里劳累了一,明还要接着干活,早早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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