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就足以让人肝肠寸断。
刁天决地的昆山同阴姹相视一笑,二指并蜷敲着桌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是愿意与阴姹同流合污的,何况她的内心深处十分钦佩姚长老,若不是大魔王也被牵扯其中,以她脾气定会将阴姹转头就卖了,告诉天山真相。
昆山虽未讲话,但她一坐在这里,紧张的气氛就破了一个口子。
昆山坐了片刻就忍不住的看向子夕,子夕头上悬着一盏圆胖的古灯,上雕莲花,蓝光盈转,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昆山笑道:“俘虏待遇这么好的么,还专门燃个灯。”
阴姹道:“昆燧啊,你这丫头的性格可半分不像你,我看她迟早给你闯出大祸来,不如杀了她,给我留作皮囊。”
昆燧面容僵硬:“娘娘,昆山太黑了,不适合您。”
阴姹道:“黑是黑了点,健康。”
昆山最恨别人说她黑,谁说她黑,跟谁拼命,但此时她心不在焉,全当清风过耳。
她在看子夕,子夕似乎很痛苦,敛眉垂眸,微微偏头,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肩膀微微颤动,似在极力抑制。
三个魔头吃饱了饭也不肯离去,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守子夕炼化金丹,甚至还想打一圈牌。
昆山道:“三位,夜深了,你们回去吧,此处由我看守即可。”
三人否决。
昆山道:“这灯何时能取出他身上的金丹。”
阴姹回答:“这可不好说,全凭他造化,不过依我看他似乎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昆山道:“阴姹,你不是想借我躯壳续命吗,我活着总归是了无生趣,你要能拿,我就给你。”
大魔王道:“昆山,不许胡说。”
昆山一鸣惊人道:“娘娘,大魔王总说您有一双让三界惧怕的眼睛,照邪窥欲,昆山不自量力,想验验自己的心。”
大魔王语气难得严厉:“昆山,你实在是不自量力,即便是慕沉在世,也不敢提此狂妄的要求,圣人尚难逃,你又如何敢验自己的心,说出这样口不择言的话。”
昆山紧盯着阴姹:“娘娘,不如我们就斗一斗。”
阴姹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要求,你既然一心求不痛快,我也不好阻止。”
大魔王失色:“昆山滚出去,别在这里胡闹。”
昆山道:“娘娘,来吧。”
“不可不可不可。”
场面一度混乱鸡飞狗跳,,子夕却突然间有了制服阴姹的主意。
“昆山。”
子夕传音道。
“子夕。”
昆山传音:“你如何了?”
子夕传音:“去找寒花仙,请他帮忙。”
昆山面露诧异之色。
子夕传音:“只有他能化解此厄,他是自己人,你可毫无保留的将一切告诉他,请他来助。
快去吧。”
昆山沉默良久,神色古怪结结巴巴道:“娘娘,我我突然觉得心虚不宁,有些紧张状态不好,我出去静静心,再回来与您一决高下。”
大魔王道:“对对对,去静静心,吹吹风,快出去吧。”
昆山出了流云阁,到坨坨镇外才敢召唤铁蜈蚣,赶往九鹤山。
昆山走的急,不消片刻便赶到了,她不等童子禀报,推门而入,立于门槛处施礼道:“寒花仙。”
寒花仙盘膝坐在窗户前梳他头上几根稀疏的毛发,余光瞥昆山来,开口道:“已经一个月多了,你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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