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祭酒,谢书贤一个读书人,满嘴脏话,辱骂教谕,不配做双料案首。
弟子如此,老师的问题自然少不了。
以现在情形看,文夫子问题大了,他敢要挟祭酒,就不配为人师。
周祭酒,他想走就让他走,县学不需要这么狂妄的夫子······”
王霆还在煽风点火,直接把周墨惹恼了,厉声道:“住口,你说谢书贤不配做双料案首,是在质疑县试和府试的公平?亦或在质疑县尊和府尊大人藏有私心?”
“不敢,不敢!”
王霆脸色一白,忙摆手,大气不敢出。
周墨火冒三丈。
文澜沧辞职,带走两个弟子,直接打脸一大片。
他和陈知县牵头,大力宣传文澜沧和他弟子,大张旗鼓把他们请到县学来。
到校第一天,三人就齐齐离开县学,这会成为宣邑县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他和知县的脸还要不要了?
周墨恼怒王霆分不清轻重,煽风点火来践踏县学的尊严,斥责声是越来越严厉。
“你身为教谕,在学生面前失公允、失体面,如何为人师,为榜样?学子闹了纠纷,先应问清楚是非曲直,然后才能公正处理,你问了吗?不但不问,还借题发挥,煽动是非······”
周墨早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洞悉,还从公孙韬处得知他来县学的原因。
碍于王霆是教谕,他没有当面揭破,但对王霆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此事我会秉公处理,将公孙韬驱逐出校,一众帮凶皆在圣人像前罚跪,绝不会让害群之马危害我县学声誉。”
说罢,周墨满含歉意道,“文夫子,这样处理你可满意?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辞职和带走两位弟子的事就算了,这份情,我周墨铭记于心······”
文澜沧刚刚也是说气话。
县学藏书丰富多,精通各种学术的夫子也多,弟子能在县学读书,无疑是踏上了进步的阶梯,未来会走得更远。
但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他不能让弟子再受同样的伤害。
“周祭酒公平公正,自是令人敬佩,但有些人么······算了,不说那些晦气话了,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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