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笑着将话锋转至别处。
“宫中糕点再好,也不如你做的让我喜欢。”
说着,她捻了一丁点放入口中,“当日我被禁足未能亲自送你出嫁,许多话来不及嘱咐,不知你与他家相处如何?”
“他自小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除了他父亲、祖母,谁敢说上他半句。
如今他正宠我,旁人再瞧不上我,自然也不敢不敬。”
“如此甚好,我这一生,已被禁锢在这皇城之中,惟愿你能活得畅意自在。”
花穗垂下眼眸,心里觉着甚是怅然若失,自己不过离宫数月,夕日畅意张扬的姐姐竟也平添了许多哀愁。
此时钱锦橪抱了花月吟那只白毛蓝瞳的肥猫往里走,笑道:“这大猫胖得很,又不怕人,懒洋洋趴在那石阶上晒太阳。”
“喃喃,可想死姐姐了,快来让姐姐抱抱。”
花穗亲昵地将脸颊埋进白猫的肚皮上,又在它脑门亲了又亲。
“要我说,你两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感情甚笃,若是能早上怀上孩儿该多好,待孩子长大了些,不仅会欢欢喜喜地叫你两爹爹、娘亲,也会欢欢喜喜的唤我一声姨母。”
新婚燕尔的二人听了这话只是低着头笑,此情此景倒是令花月吟不由得心生羡慕。
……
即使宴席上丝竹管弦之声绵延不绝,一波又一波节目亦是精彩绝伦,沈凝酥还是撑不住眼皮开始沉沉的。
“人人谈笑欢愉,唯有你在这儿打盹儿,若是宴席无聊,不若我陪你四处走走。”
方嫣侧着脸说。
“如此甚好,我看要不咱两干脆溜之大吉,左右也没人注意得到。”
“你是宠妃,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时时刻刻盯在你身上呢!
怎会无人注意?”
“既是宠妃,偶尔任性一次也无妨,走吧!”
沈凝酥欢喜地提起裙摆朝一旁退去,模样欢喜似小孩儿,方嫣紧随其后,脸上亦是挂着难得的娇憨笑容,这一画面如同调皮捣蛋的妹妹带头领着安静长姐逃出门玩耍,在这后宫之中属实难见,又流露出一番温馨。
梵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角不知觉挂着宠溺的笑意。
而坐在一旁留意着天子一举一动的希妃,望着眼前这位自己心上的男子满眼都是旁的女子,落寞且嫉恨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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