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褪下了玉镯,轻轻地放到了桌面上。
顾言,我们结束了。
2
我转过身。
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嘎然而止。
坐在沙发椅上的顾言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玉镯,轻呵,钟书语,你有毛病吧?
以为褪下这个镯子就能震慑到他了?
我背对着他,声音淡然。
我没毛病,只是是该结束了。
话落,我决然向门口迈去。
身后传来顾言冰冷的声音,钟书语,你想清楚了,没了这镯子,你妈那烧钱的病可就没钱治了。
我顿住了脚步,眼泪涌出眼眶。
声音却是淡然,那便不治了。
人已经死了,怎么治呢。
嗤,你不管你妈死活了?
为了你妈这治病的钱,你舔我们家多久了啊。
门关上,我已经听不见顾言在说什么。
3
我走出会所。
寒风刺骨,雨夹杂雪的冰冷打在身上,浑身一颤。
冷,好冷。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长袖。
看着昏暗的天,我突然没有了走的力气。
顺势的倚在一辆黑色的车前,泪流满面。
妈妈死了。
死前她还是那个愿望,想我和顾言能领证。
想我嫁入对现在的我来说很高不可攀的顾家。
我想带顾言过去见她最后一面的。
我真的很想的。
可是他一直不接我电话。
身后响起开车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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