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他问道:“是什么疑难杂症吗?还是别的什么?”
余秽无聊的在那儿转着笔,耷拉着眼皮满不在意的回答道:“就正常的,会死人的病啊,好像是癌症吧。”
语罢,他又有些不满,蹙着眉紧紧的盯着夏青溪:“你这么关心他干嘛?”
你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夏青溪:“……不是,”
他简直是佩服这位少年那有些奇葩的脑回路:“我在认真的找线索解决问题,你都在关注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啊。”
话音未落,他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话说,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啊。”
发觉夏青溪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余秽赶紧放下手中摆弄的那些小东西,整个人从夏青溪的背后靠过去黏住他,声音似是有些委屈:“没有啊,我也急啊,但我就是觉得这种事急也没有用,慢慢来嘛慢慢来。”
余秽撒谎了,其实他一点都不急。
这种事其实余秽也不是非得知道,反正知道与否都对他的决定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余秽真的如在夏青溪面前表现的那样那么在意他的父母与阿娅吗?其实也不见得。
他对他的父母没有任何印象,他的阿娅也从不在他的面前提及他们,所以,对余秽来说,“父母”
可能就像是个关系最紧密却也最不熟悉的陌生人。
而阿娅呢,余秽对她是有些印象的,但同样也不多,在他的印象里,阿娅对他偶尔会很好,但大多时候却是漠不关心的,她也只是尽了她的义务。
至于在夏青溪面前表现出的那副样子,余秽只能说,爱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更何况,对于像他这样的人,可以对亲情有所留恋,但若是囿于情爱,那未免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另一边,看着少年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以及听着他那委委屈屈的表示自己真的很着急的发言,夏青溪不禁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谁知道这着急里面是有几分真几分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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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日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土地之上,烙下的零落光斑,犹如点点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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