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顾淳的嫡堂兄弟。
顾应行礼已毕,看了一眼两名抱着账册站在顾谦身旁的仆役,对顾谦笑道:“谦之堂兄,我们开始吧。
让他们将账册放下吧。”
顾淳抚须微笑道:“是啊,开始吧。”
顾谦微微一笑,对顾淳道:“谦之有句话想问问家主。”
顾淳微笑道:“谦之要问什么?”
顾谦道:“家主,谦之想问的是,家主是否已经决意要谦之交出庄园管理之权了?是否已无余地?”
顾淳一愣,皱眉道:“谦之啊,你怎么了,想要变卦么?昨日你已然答应了的,怎地要反悔?你可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况且,为何要交接庄田管理之权,原因还要老夫重复么?谦之,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有所交代。
你又何必恋栈不去?搞得满城风雨,对我顾家,对你,都不体面。
咱们体体面面的解决此事不好么?难道你非要老夫召开家族会议么?”
顾谦点头笑道:“体面,呵呵。
家主教训的是啊。
体体面面的更好,何必搞得满城风雨。
可是,谦之心里确实有些不甘啊。
不知道为何,年纪越大,便越是有些不要脸,总想着能够有挽回的余地,总是不甘心,呵呵。
家主,谦之再问一句,这件事当真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地了么?
顾淳沉声道:“谦之,老夫希望你能看开些。
事已至此,何必如此?死缠烂打,反而让小辈们看笑话。”
顾谦缓缓点头道:“谦之明白了。
既然如此,谦之还能说什么?家主要公事公办,不留余地。
那么老夫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话间,顾谦站起身来,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叹了口气。
顾淳有些诧异,他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顾谦的话意更是不对。
“家主,谦之有重要事情禀报。”
顾谦整顿衣衫,向着顾淳恭敬行礼。
“谦之,你搞什么名堂?”
顾淳沉声道。
顾谦沉声道:“家主,关于东湖庄园的失火之事,谦之已然查明。
我顾家内部有人勾结外人,监守自盗。
将东湖北仓五千石新粮尽数盗空运走,然后放火烧仓伪造粮食已经被烧毁的现场。
借以栽赃陷害老夫。
现在已经完全查明情形。
谦之特向家主禀明此事。”
此言一出,明戒堂内外一片惊呼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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