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惔语带揶揄道。
“天时难测,我没这个本事。
当然更没有呼风唤雨的法术。”
李徽躬身道。
顾惔呵呵笑道:“那倒是奇了,你说替我们出个主意,但不知是什么神机妙策。”
“我自有我的办法。”
李徽平静的说道。
顾谦沉声开口道:“李徽,你知道在老夫面前说大话,意图欺骗老夫的后果么?你可莫要当做好玩的事情。
即便你母是我顾氏宗族之人,却也绝不会纵容你。”
顾兰芝已经慌张的脸色煞白,她当然直到顾家的威严。
每年几乎都有奴仆被处死。
世家大族对所属部曲宾客奴婢有生杀之权而不用受任何律法所限,对宗族内事务拥有绝对的处置之权,这便是此时的现状。
“徽儿,你疯了么?还不磕头谢罪,快别胡说了,你又能有什么法子?娘求你了。”
顾兰芝低声道。
李徽安抚道:“娘,我怎会胡说八道,我确实想到了解决旱情的办法。
你相信我,儿子没疯。”
“好!”
顾谦从胡床站起身来,脚下踩着木屐啪嗒啪嗒的走了过来,薄薄的绸衣大袖前后晃动着。
“你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
老夫很想听一听。”
顾谦来到李徽面前凝视着李徽稚嫩的面孔。
李徽沉声道:“我的想法是。
天时难控,老天爷几时会下雨我们无法预测。
与其等着老天爷下雨,错过挽救禾苗的时机,莫如主动自救。”
“呵呵,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阿爷,这少年拿不出具体法子,信口胡言呢。”
顾惔在旁笑道。
顾谦摆了摆手,看着李徽道:“你这话确实说的笼统,这种话谁都能说,道理谁都明白。
可是如何自救?无水灌溉,你待如何解决?”
李徽躬身道:“水是有的。
据我所知,澹台湖里还是有水的。
即便水量不多,只剩下湖心有水,这些水也还是足以灌溉不少田亩的。”
顾谦面露失望之色,呵呵笑道:“我当是什么好主意,却原来也是废话。
澹台湖中有水,难道我们不知?可是那些湖水如何引入田渠之中?这才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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