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学了不能白学,要帮着他杀掉他自己亲自制造出来的木头假人替身……
“这个很神奇,只不过这个‘点木成真’的术法是有缺陷的,那就是变成真的活物是不懂得认主的,也就是说‘点木成真’最大的用处就是做银子元宝,哎都是些不入流的术法!”
咸子墨也可有说得上富可敌国了,对这种小儿科又难练的术法也不感冒。
“是到是是,可是我们不感兴趣,外边的人可是打破了脑袋抢那,要是这种‘点木成真’的术法落到了坏人的手里,那么‘灵果大陆’就会打乱了,永远都不会自然衰老死去的变出来的复制人!
听听就觉得好恐怖!”
钟兮夏直接得有一点像是恐怖片机器人入侵地球的感觉,只是这种貌似更难以辨认。
“那我们把‘点木成真’的秘籍找出来看看,看看秘籍里边到底写了些什么,实在不行就把这种害人的秘籍给毁掉了算了,省着害人!”
咸子墨顿了下,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爹爹,说的是这本秘籍吗?哎呀呀……为什么里边都图画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的在上边,女的在下边……噶怎么什么都不穿?哎呀呀……好古怪的姿势呀!”
钟屋檐手里拿着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翻着看,一边看一边还在评论着。
钟兮夏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这说的分明就是小儿不宜的那种画册吗,让小孩子看了这些岂不是都学坏了,一个箭步不容分说从钟屋檐的手中夺下了书。
刚想要把这害人的书给撕成碎片,却看见书的封皮上写着《点木成真秘籍》,这不是小孩不宜的什么图画书,真的是信上所说的那本秘籍!
有没有搞错,不是说是一本教怎么做好木匠的一本秘籍吗,怎么照着钟屋檐说的话看是怎么教人做禽兽的秘籍!
不想看都不行,钟兮夏报着检验一下的目的翻开了第一页,上边写着:“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木匠,首先要找到一个愿意和你赤膊相对的人!
要想修炼《点木成真秘籍》就要成功的找到一个搭档,按照喜欢这个人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
这是什么玩意?当木匠还要陪练吗?难道他说的木匠就是雕塑师的意思,想要雕塑出一个真正的身体的确是需要一个模特的,应该是搞艺术的人,说的那个意思就喜欢雕刻男人体就找个男搭档,喜欢雕刻一个女人体就找个女搭档,这样也算是解释得通。
钟兮夏定了定心绪,又翻了一页,这下子之前那个勉强的解释全部都被掀翻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和艺术层面有关的事情,第二页上写着的内容是:“修炼《点木成金秘籍》首先要是调和阴阳,采阳补阴,采阴补阳,达到精神和身体的入会贯通,所有功法修习都是要采取这样的形式,这也是本套秘籍的核心!
后边书页有详细的修炼姿势图解,一照图解修炼简单又方便!”
钟兮夏终于没有在去看一眼那本书,直直的丢到了咸子墨那边去了,“檐檐,以后看什么书之前都先把书拿过来给娘亲检查!
不准随随便便的就翻出来看,知不知道!”
“哦……娘……姨姨檐檐记得了!”
钟屋檐想要继续叫娘亲,但是叫到了一半还是改了口。
钟兮夏气的肝都疼,钟屋檐怎么就那么的执拗,身体是他亲生娘亲的,只有灵魂不是她真正的娘亲的,这个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自己都能接受他这个不是自己儿子的儿子,他怎么就接受不了自己这个不是娘亲的娘亲的!
这样子不行,钟屋檐只要是一直记得自己不是他真的娘亲,他就算是能改回去从新的叫自己娘亲,心里也会有阴影的。
对了,《灵煞秘术》里好像是有那种可以抹去部分记忆的术法,那天一定找出来学学,然后把钟屋檐知道自己实际上不是他真正娘亲的这段记忆个抹掉了,钟兮夏终于是想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之中的办法。
咸子墨记过了钟兮夏扔过来的书,也觉得就是《降女七十二式》那种成亲必看的画册示范图解,可接过去一看,竟然就是那本《点木成金秘籍》。
最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对这种书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至于到了厌恶的地步,咸子墨拿在手里饶有兴致的翻了起来,里边说的修炼方式,还有那些动作让他不用自主的联想到了和钟兮夏一起修炼的景象,肌肤如雪,香汗淋漓,美妙底吟……按着这个修炼也不愧为是个不错的想法。
这个世上竟然有这种可以打着修炼做引子,享受人类最原始也和是最亘古不变的娱乐活动,真是好书,娱乐修炼两不误,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得到《点木成金秘籍》。
就算是修炼不成术法,也都不白忙和,练着这个至少会练得感情越来越好……
钟兮夏刚刚还说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现在又把这种看了就让人想入非非忍不住意淫一下的书抛到自己这边来,会不会是一种暗示?
是不是她看到了这种术法也有意想要和自己合练?
只是不好意思挑明了说,才装作对这种书是厌恶的,想到这里咸子墨邪邪的一笑,用他那足以能魅惑万千的眼眸凝望在钟兮夏说道:“其实《点木成金秘籍》也是一本不错的好书,要不然咱么就是实验着修炼一下你看怎么样?”
“修炼个头,这种歪门邪道的功法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邪术,邪术自古以来就是害人的玩意,木藤陆班修炼成了又怎么样了,还不是深受邪术其害,被自己点木成真变出来复制品追杀。
这是惨痛的,血淋淋的教训,怎么就不知道警醒那!
那些邪术书籍就是那这些奇葩的修炼方式来虏获你们这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最后把你们都修炼成东方不败!”
钟兮夏坚决的拒绝着,心里暗暗的腹诽着,钟屋檐刚刚都看了这本书上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图画了,怎么还能再当着他的面说要和自己修炼这种术法!
就算真的是想练的,也背地里悄悄的说嘛,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也真说得出口,都不会觉得难为情吗,可是刚刚是不是不应该表现的那么坚决……
钟兮夏又觉得刚刚的话有一点点说严重了,说的自己像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似的,又补救的朝着咸子墨眨巴着眼睛打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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