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子墨听着钟兮夏在那继续的瞎掰,终于是忍不住笑,直接蹲下身把脸埋在了膝盖上大笑不止。
钟屋檐小家伙完全没有预料到娘亲会这样说,澄澈晶亮的水眸不停的眨巴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么什么事情。
野人首领老头子撩了撩乱蓬蓬凌乱打结的白色长发,似乎是有一些犹豫不觉,但很快的就又开口说道:“把你们的长袍都脱下来给我!”
钟兮夏这个时候终于明白野人首领老头子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上看了,感情他是喜欢自己身上所穿的男人的长袍!
自己身上的这件男装长袍的大小正好适合野人头子的身材,虽然算不上什么上好的做工,也算是一件绸缎做的长袍,在加上自己的者这件长袍怎么都比他现在身上穿的好得多……
“行,行,你要是喜欢长袍送给你就是了,只是‘野人岛’马上就要毁灭了,你拿去穿也穿不了几天了。”
钟兮夏爽快的脱下了长袍团成了团仍进了野人群中。
那些野人拿起了长袍如若珍宝一般的双手捧着送到了野人首领老头子的近前,只是这野人首领老头子并没有接过长袍欣赏,只是对着一个野人女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什么,那个野人女人点点头双手捧着长袍走掉了。
钟兮夏的心里这个懊恼呀,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野人首领老头子接过了长袍那么一切都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刚刚脱长袍的时候接机在长袍上下了慢性毒药,只要接触过长袍的人会在两天之内毒发,要是野人首领老头子毒发,想要解药就要答应自己的条件!
可是现在野人首领老头子没有中招,计划又破灭了,真是想不到这野人也会有洁癖,明明他主动索要人家的衣服还这么多事!
咸子墨和钟屋檐看钟兮夏都脱了,他们也都把长袍给脱了扔进了野人堆里,待他们也都扔完了以后,那个野人首领老头子又叽里咕噜的对着野人们命令着什么。
一圈的野人就撤离开了,钟兮夏还真有点纳闷,要是看在自己把长袍送给他了表示感谢,那也应该是让所有的野人都撤走了,怎么会只是撤走了一少部分。
没过多一会,那些个走了的野人又都回来了,个个手里都拿着干树枝,大木头,大困的干草!
木头、树枝、干草,都按着比例给堆到了钟兮夏、钟屋檐、咸子墨的周围,将她们置身在了木头草堆之中。
“老野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衣服给要走了,就过河拆桥,怎么的还要把我们都做成烧烤吗?我告诉你们这帮野蛮、愚昧、无知的野人们,我是来拯救你们的圣女,你们是烧不死我们的!”
钟兮夏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些野人搬柴火来是要点火,要不是因为要找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野人果’,就钟兮夏这个脾气怎么着也得把这些可恶的野人都灭了。
“钟兮夏,先把这些木头都打散了吧!
不然一会被那些野人给点着了,在打散恐怕会烧到那些野人的!”
咸子墨询问着没有直接动手,刚刚她就说不要伤害那些野人,还打伤了野人和自己没完,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办呀,该不会就什么都不做等着野人烧吧!
“你别管了!
要是你不相信我,怕被烧死,那你就先逃跑好了!
不用你管我们!
野人都是钻木取火的,”
钟兮夏冷冷的对着咸子墨说道,表情异常的冷静,一点也不怕野人会点火似的。
咸子墨顿时就有点无语了,自己出的主意她都不采纳,现在又这么说,自己要是丢下她们走掉简直都算不上一个男人,那就这样任凭着她固执己见的啥也不干,活活的等着被烧死也太傻了点吧!
“那些野人为什么不是像娘亲说的那样钻木取火!
娘亲,野人用的是火把,他们已经点火了,啊……”
钟屋檐粉雕玉琢的小脸吓得煞白,非常慌张无措的大叫着。
熊熊的火光没一会就烧到了一米高,火墙的包围圈越来越热,还夹杂着木头被燃烧后的劈啪声,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等不及想要吞噬掉钟兮夏、钟屋檐、咸子墨的恶魔一眼,等不及想要马上的把他们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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