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子墨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似乎是接受不了被一个女人背着走,语气中都透着抓狂。
钟兮夏真是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无语,咸子墨没事就整这么一出,在墓穴里待了一天就昏迷了两次,第一次昏迷的后遗症就是失忆,这第二次昏迷的后遗症好像是记起来了最早之前的记忆,又不记得‘雀王墓’里的记忆了似的。
“咸子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知不知道!
要不是我背着你出来,你早就死在墓室里了!
你别告诉我你都不记得了!”
钟兮夏白了白咸子墨,不知道现在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记忆状态。
“什么墓室?我记得我是去‘迷路树林’找你,为了救你,跟随你掉到了树洞里,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就不记得了!
听你的意思是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说我们进了‘雀王墓’的意思吗?有没有看见雀王的头冠?”
咸子墨使劲的想还是啥也想不起来,这一次要去到‘雀王墓’就是冲着雀王的头冠而来。
现在自己失忆了,就算有雀王的头冠也被钟兮夏给拿了去,为什么好好的去到墓室里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是呀,你都不记得了吗?只是墓里连雀王的尸骨都没有看见,雀王的头冠更是没有影子的事情!”
钟兮夏怕咸子墨多想,把真是的情况都和他说了。
“哈哈哈……说的到挺像真的!
不过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妖术把我给弄失忆了,想要雀王的头冠我可以送给你的,没有必要使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咸子墨已经是料定了钟兮夏是为了抢夺雀王头冠把他弄的失忆了,深邃的眼眸再一次如寒潭一般凝视着她,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只有鄙视和厌恶。
“咸子墨,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别老拿着你经常用的手段去猜疑我!
我要是真的看见看了雀王的头冠,真的想占为己有自己独吞,还救你干什么!
直接把你杀了不是更一了百了了!
脑子不好使就别装什么聪明人。”
钟兮夏气得手都是在颤抖的,要不是她念旧情不忍心丢下他,现在也不会忍这种闲气。
咸子墨现在就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还什么为了救自己跟着一起跳进了树洞里,差一点就被他的虚情假意个迷惑了,他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想要得到雀王那个传说中有神奇能力的头冠!
现在看不见雀王头冠,立马就原型毕露的翻脸,这才是他的真是面目,什么甜言蜜语、什么山盟海誓、什么为了保自己周全连命都可以不要了,都是在演戏,钟兮夏第一次觉得当出离开咸子墨的决定是正确的。
“谁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一直以来你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解释得通的!
五年前,丢下我这么好的男人和个骗子私奔,还生出来一个小骗子!
怎么样,这小骗子的爹爹抛起了你们又去骗别的人了吧!
看看你们说的这叫什么日子,颠沛流离的东躲西藏的,搁在谁看也想不明白这是涂什么!”
咸子墨又想起了钟兮夏一次有一次的负了他的真心,就更加确定她是把雀王的头冠给占为己有的事实。
钟屋檐也许太疲惫了,小家伙靠在石壁边上竟然睡着了,这么精彩至极的争吵一点都没有能把他给吵醒,不过他要是真的掺和进来估计吵架直接变打架了。
“今天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就让你搜身,看看我的身上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雀王头冠!”
钟兮夏心里这个窝火呀,他说什么自己和骗子私奔什么的都可以忍,毕竟当初是自己就那么走了,对不起他在下先的,可是这雀王头冠自己又没有拿,也没有一点对不起他的地方,绝对不能让他把这种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钟兮夏一边的说一边就开始解开长袍。
咸子墨眉头一蹙,眼眸中透过一丝不屑,冷冷的说道:“别拖了,想使美人计吗?告诉你没又有用,我现在彻底对你失望了,就算你脱的一件不剩也是白费力气!
再说了雀王头冠就算不在你的身上,也不代表你没有把雀王头冠给藏起来了!”
咸子墨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头有些头,看见钟兮夏的脸就像是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完全就控制不了对她的怀疑,虽然句说完了又觉得好像并不是心里真实所想的……
钟兮夏怨毒的眸光狠狠的瞪着咸子墨,毫无征兆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咸子墨的脸上,“咸子墨,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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