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童很是诧异,同时,双眼紧盯林拯世,好像怀疑这幅画是林拯世藏了起来。
“是的!
前辈以这种眼光看晚辈,难道怀疑这画是晚辈偷了不成?”
林拯世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没这个意思!
但你可知这幅画对门主有多重要么?唉!
不说了,这事说出来只怕有点颠覆三观,这是主人的痛!
好了,没别的事,便开始修炼吧!”
剑童似乎有点伤感。
林拯世点了点头,没有做声,然而盘腿打坐,他打算把七式剑法中的心法重修一遍!”
“你站起来,把那三剑再演练一番!”
剑童对林拯世语气生冷地道。
林拯世摇了摇头:“这三式剑法,晚辈已习得很熟练了,晚辈想练一会玄功!”
“既然如此,你此后便自己练吧,以你之天赋,老夫教你,其实是误人弟子,只有主人教你,才是名符其实的导师!”
剑童说道。
“前辈过谦了!
如果前辈肯赐教,晚辈岂敢厌学?”
林拯世说道,“只是前辈日理万机,没时间而已!”
“嗯!
确实如此,如果以后主人问及传艺之事,还望你小子美言几句,千万别买弄口舌!”
剑童微笑着看向林拯世。
“怎么会呢?前辈安心去忙别的事便可,晚辈在师父未教之前,自己修练就行!”
林拯世答道。
“好!
多谢理解!”
剑童带些微笑,“老夫有一事向你说明:高欢也许这几日暗中要来门主殿,因为他们在路上没有伏击到你?”
林拯世:“什么?他们还在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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