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野玫瑰”
,“野玫瑰”
有一个专门的英文名词,而且意思就是“野生的玫瑰”
,但具体怎么拼写林俊想不起来了。
所以说字母的文字就是麻烦:当有一样新的事物出来时,就需要发明一个新的名词,而不是像汉语那样把两个原有的名词加在一起就解决了。
这不懂英文的林俊怎么会这么清楚?因为林俊的父亲有一只“野玫瑰”
铂金怀表,是在俄罗斯时别人当银怀表卖给他的。
那位俄罗斯的小商人不识货,估计他也去查过字典,可惜《俄英字典》里很有可能只有“野生”
加“玫瑰”
的翻译,而那只表恰恰是那个专用名词,这倒不是说这个专用名字只能指的是商标,它还是玫瑰花的意思,只是“野玫瑰”
,而不是“野生玫瑰”
。
林俊父亲当时也不在乎这只怀表,只是觉得它外壳的手工刻花非常漂亮就买了,反正就300块人民币,也就是一只当时俄罗斯产银怀表的价钱。
要是那个小贩知道它的实际价值一定会吐血。
林俊觉得这表好看,回国后就找了本《英汉字典》查了一下,这才知道这是只“野玫瑰“牌子的怀表。
后来感觉这表太重、重的有问题,又去找了做珠宝生意的小叔。
小叔一眼就看出这是只铂金表。
这下林俊来劲了,跑到新华书店和图书馆查询了所有能找到的钟表收藏一类的书,终于知道:这是只1840年左右由阿根廷产的名表,并且从19世纪中期开始这个牌子的怀表就再没生产过。
而1992年香港的佳士得拍卖行拍过一只黄金质地的“野玫瑰“,都已经走不动了,还拍了180多万港币。
当林俊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他也没想到这表这么有价值,还是古董级别的名表。
就摘了自己手上的瑞士产”
梅花”
,后来一直把这只怀表当成了自己的计时工具。
很多人只知道瑞士出名表,其实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出过世界级别的名表。
后来林俊有一次和父亲去香港谈笔生意,林俊父亲的生意伙伴看到了林俊父亲从西装上衣口袋里取表看时间,觉得他这个人非常有意思,因为极少有人用怀表了,就好奇的借来看了看。
恰巧这个香港商人是乔先生(现实世界中的钟表世界级专家,我就不说名字了)的朋友,也对表有所研究。
当时他一看就喜欢,想买,但林俊父亲没卖,说是祖传的。
这下那位生意伙伴也就不好意思买了,但聊起了这个牌子怀表的来历,其中有一段就是说它有两种商标:产量少一些的就是wildrose,这是特别为一些欧洲皇室和大贵族定做的商标,而另外一种商标较多,就是林俊父亲手中的这只的商标。
但这个“较多”
也是相对的,整个香港钟表收藏界也只有2只,而在19世纪时能买的起的人也是非富即贵,数量也很少。
而且它一般是银外壳的质地,黄金的次之,铂金的最少。
当时也在场的林俊就记住了这些话。
“林先生祖上一定是好人家,我是没这么好的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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