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杜筠婉笑道。
又怕这丫头入戏太深,别再伤到那孩子,于是认真地说:“但目前看,她不是。”
“你何时这么感情用事了?”
粟米没来由地吼一嗓子,有些醋意,但更多的是担心。
“直觉而已……”
杜筠婉揉揉差点儿撕裂的耳洞,吞咽下嘴里的饭米,望着粟米气鼓鼓的小脸,兀自笑得开怀。
“就如同当年我捡到了你。
直觉你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姐妹啊!”
直觉真的挺邪乎!
这一晚,杜筠婉吃得好饱,也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杜筠婉起床推开窗,小女孩就在院子里一下一下打扫着落叶。
那身影与七年前的自己相重叠,仿佛耳边还能听见里间屋子,母亲传来的一声又一声咳嗽。
世人都说,母亲沈氏是“月子病”
落下的病根,可外人不曾知晓的,还有沈氏日日以泪洗面,夜夜久坐无眠……
日夜陪伴着母亲的杜筠婉都看在眼里。
随着年龄增长,似乎也懂了母亲除了外界传闻的“月子病”
,更伤身的应该是叫做“相思”
的东西。
提及“相思”
,早慧的筠婉对母亲的情感纠葛已隐约有所猜忌。
母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口中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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