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门紧闭着,厚重的大门隔绝了一切。
铁门上方的一块牌子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红光。
手术中。
鹿芸低头垂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紧握的双手宣示着她的不安和焦虑。
手表“滴答滴答”
的响着,秒针一点一滴的转动,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躯。
“哒!
~”
随着一声轻微到难以令人察觉的声音,手表的指针停下了转动。
它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失去了自己的一切。
手表上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一个时间点3:24
“咔哒!”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铁门的门锁被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份文件。
男人走出来之后,几个护士推着担架车出现在鹿芸眼前,而担架车躺着的正是归海枫。
“文叔!
归海他怎么样了!”
鹿芸急切的向着中年男人问道
“”
“唉”
文书叹息一声,将手上的文件递给鹿芸。
“尽力了,他的求生意志非常微弱,几乎等于没有。
虽然可以靠着机器让他勉强吊住一条命。”
文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在斟酌怎么说才能委婉的告诉鹿芸病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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