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话虽说得狠,其实却暂时不准备杀了他,这样可以示敌以弱,令嵩山派摸不清自己武功的虚实。
言罢,一手泰山十八盘便向田伯光攻去。
田伯光之前被张平以竹筷和竹剑击退两次,已知张平武功之高强,实乃自身生平所遇第一大敌。
于是田伯光虚晃一刀,第二刀跟着斜劈而出,刀光映日,势道甚是猛恶。
张平却不慌不忙的左手五指伸屈,右手刺出一剑,正好点在田伯光刀背上。
张平一剑既出,后着源源倾泻,剑法轻灵,所用招式却全是刺击。
不论田伯光如何变幻刀法,张平总能一剑点在他刀身之上,迫他换招。
在身旁四人看来,真当得上是“行云流水,任意所至”
这八个字的精义,在和田伯光拆了二十余招后。
只见此时败相已露的田伯光突然间一声大喝,举刀直劈,然后突然向窗外掠去。
只见张平向窗外斜踏一步,突然竹剑探出,在田伯光侧身飞掠时一剑点出,顺势在他胸口留下一条长长的口子。
待得田伯光冲出窗外,张平坎离诀运转,逼的自己出了一头汗,然后仿佛虚脱一般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身旁四人本欲追击田伯光,见此赶忙问道:“怎么了?”
张平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我刚刚为了击败田伯光,强使本派绝学岱宗如何,有些消耗过度,我们先回刘府与掌门师兄汇合,不要让他等急了。”
在天松和迟百城的搀扶下,张平等人准备往刘府而去。
路上,华山派令狐冲和恒山派仪琳讲述了二人因何在此的经过。
听得令狐冲是为了救仪琳才假装与田伯光称兄道弟,天松的脸色才好了不少。
一行五人到得刘府,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师兄天门。
两旁坐者几位武林前辈。
下首主位坐着的正是主人刘正风。
仪琳见得定逸师太,便急步走到定逸师太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
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沉着脸道:“好徒儿,这两日你到哪里去了?又是如何回来的?”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当真是我见犹怜。
而此时,一旁人群中的一个灵秀的小姑娘也冲着张平这边叫道:“大师兄,这边。”
此时,天门向天松询问道:“师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和华山恒山弟子一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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