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御翔有些好奇怎么徐浚亭出了一趟院门回来,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和彷徨,叹了一口气,握住徐浚亭的手坐下,说道:“你只管说,总归父亲是现在你这边的。”
“父亲,现在我遇到了一点问题。”
徐浚亭简单的将司徒末叔侄俩的所作所为告诉徐御翔,问道:“若是高太后真的插手其中,我又该怎么办呢?”
“……”
徐御翔沉吟了半晌,而后摸着胡子,说道:“如果高太后牵扯其中,那真的不好做了。”
“是啊,但我又没有确切的证据,仅凭一个玉扳指,皇上怎么可能让高太后与罪臣对质呢?”
徐浚亭皱着眉,声音低了下去。
“什么?”
徐御翔被徐浚亭的想法震惊了,反问道:“我儿你可曾想清楚了?你居然会想要让高太后和罪臣对质?”
“难道不是吗?”
徐浚亭还没理解徐御翔的意思,一脸疑惑。
“浚亭,父亲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有让高太后跟罪臣对质的想法呢?”
徐御翔掰着手指头给徐浚亭提意见:“首先,不论高太后是否和这个事情有关,你不能让皇上请高太后出来对质,这是陷皇上于不仁不孝啊!
其次,高太后把持朝政多年,虽然还政于新帝,但总归还是势力的,你要高太后出来对质,怎么应付那些高太后的心腹?最后,高太后的手段,就连我这个不参与时政的人也知道,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父亲的意思是,让我投靠高太后?”
徐浚亭有些意外,见徐御翔点了点头,徐浚亭眯了眯眼,说道:“我不这么认为,虽然高太后有野心和势力,但在我看来,皇上逐渐羽翼丰满,这天下还是大宋的天下。”
“……”
徐御翔见徐浚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不多说什么了,只说:“你自有你的道理,放手去做,徐家永远支持你。”
次日清晨,徐浚亭早早就进宫,递了牌子直接去给高太后请安。
高太后坐在亭子里,身上披着雪白的貂皮,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下官徐浚亭,问太后娘娘金安!”
徐浚亭跪在地上,俯下身子,脸面几乎贴在地上。
“起来吧,”
高太后仍是一副倦怠的模样,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暖手炉,嘴里问道:“今儿个徐国师做什么来了?”
“回太后话,”
徐浚亭站起身,仍是低着头,说道:“徐浚亭有一大困惑,特来求太后娘娘解惑!”
“哦?”
高太后闻言,仿佛来了兴致,坐直了身体,问:“竟然也有徐国师需要人帮忙解惑的问题?哀家倒也不吝于给你提点提点。
你说吧,哀家听着呢。”
“是这样的,日前下官的一个朋友在地里摔了一跤,丢了一样东西,这东西也不算贵重,但却很特别,您说下官要不要劝这朋友去寻找那样东西呢?”
徐浚亭说着话,又将手里的扳指转了转,惹得高太后瞥了一眼。
“朋友的闲事,哀家奉劝徐国师你少管。”
高太后盯着玉扳指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转移到徐浚亭脸上,继续说:“丢了的东西,那就是丢了,当做没拥有过就是了。
毕竟能找得到,才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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