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浚亭带着张晓峰走出去好远,见张晓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才开口问:“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也没什么,国师大人做的自然是有道理的。”
张晓峰对布条的事耿耿于怀,也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
“白布条是家中安好,只有一点能应付的麻烦;黑布条是我这儿问题有些棘手,要家里人帮助。”
徐浚亭解释道:“跟你说也没什么,这是我和我父亲的约定。”
“哦,”
张晓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咱们这有什么棘手的问题啊?”
“粮食。”
徐浚亭也不避讳张晓峰,直接回答。
“啊?”
张晓峰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不是在审案子吗?怎么突然就又讲到粮食了?
徐浚亭带着张晓峰回了驻地,刚一进驻地,就接到一道旨意,让徐浚亭回京都。
徐浚亭若有所思:这人刚收押,就来了召令,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不论如何,既然皇帝下了召令,恰好万里也得往回赶。
次日,徐浚亭带着张晓峰去县衙监牢提了司徒末等人,留下了张晓峰暂时代理县令一职,等孟祥瑞回来后,交由孟祥瑞将军全权负责,至于之后,那就等皇帝定夺了。
长途跋涉之后,徐浚亭赶在规定日期前赶到京城。
日落西下。
守城士兵将城门关上,目送徐浚亭一行人马直奔皇宫。
纷纷感叹:这徐国师居然没栽在路上?赈灾一事居然让他给办成了?虽然没有解决灾情,但有效的控制住了灾民的死伤。
不愧是皇上钦点的国师啊!
这些歌功颂德的话自然不会传到徐浚亭耳朵里,他带队往皇宫径直而去。
时间晚了点,恰好宫门当值的刚换完班,便劝退了徐浚亭,另告知皇帝身体抱恙,朝会歇息了三日。
无奈之下,徐浚亭只好将司徒末等人先送去府衙,而后才回了徐府。
入了夜,徐浚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徐府。
跟着徐浚亭回来的只有三十来人,虽然都出身行伍,但徐浚亭吩咐了要妥善招待客人,徐府的家仆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刻钟的时间就收拾出了十来间厢房,安排军爷们住下。
常年在沙场征战杀伐,过得是茹毛饮血嗯日子,众人本来都做好了驻扎城外的准备,万没有想到,徐浚亭会带他们回府,还如此优待他们,更是对徐浚亭感激涕零。
夜渐渐深了,一轮明月高挂在天边。
徐御翔在院子里负手而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父亲,”
徐浚亭洗去一身疲惫,走到院子里,同徐御翔说话:“怎么也不多披一件衣裳,夜深露重的,万一着了凉,那就不好了。”
“嗯,我儿向来懂事。”
徐御翔看着徐浚亭,终是笑了。
徐浚亭回到了徐府后发现,自己对这个家,对这个朝代的归属感,越来越重了。
“你心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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