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类似的伤口下面,写着“右右下”
三个字。
“胸部,则是这种较多。”
她指着另一个痕迹,下面清晰的写着“左外右”
。
“当时唯一的失策是将目光落在那件青衫上了。”
金舒叹了口气,“要是能再仔细地看看头颅伤痕的情况,根据锐器伤的特征,至少能锁定凶手一个不常见的习惯。”
“什么习惯?”
李锦问。
“左撇子。”
严诏背手而立,先金舒一步说出了答案。
但金舒面色沉重,摇了摇头:“可现在,仅仅只能得出这样的推测,并不能完全肯定。”
这点,严诏也点头认同。
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会有一些特殊的应激反应,导致习惯有瞬时的改变,是完全可以理解和预见的。
金舒记忆中的受害者的身体部分,锐器伤的痕迹干扰要素过多,不好做出肯定的结论。
严诏睨着李锦:“所以,我们的靖王殿下,什么时候能把陈家的二少爷拉回来?”
李锦勾唇浅笑,点了下头,却没有说话。
他心中早有计划。
太子李景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要人,却忘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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