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侍卫们看到自己的大王上了马车,不淡定了。
上了马车后,花灼坐在南昭王的对面将剑尖抵在他的喉结伤,亦是丝毫没有留缝隙。
哪怕在车子的颠簸下他的头稍微往前倾一点,剑就会刺进他的喉咙。
花灼面带笑意看着他:“大王还不下令撤军吗?”
南昭王眼睛低垂,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撤了军你们就能放过我吗?”
花灼的手稳稳的握着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南昭都城现在守卫很松吧,因为你把人全都调到战场上来了,
你有空在这里垂死挣扎,还不如将有用的人撤回去,护好城中的家眷,那样南昭国还能多一线生机。”
南昭王惊恐的抬眸看着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会知道南昭这次进攻使用了举国的兵力。
花灼说:“我是一个了解金柏青的人,了解了他,也就了解了你,你们本就是个弹丸小国,靠着中土的庇护才得以在此偏安一隅,
而你却狂妄自大,不甘于屈居人下,听信谗言,不自量力,才会落得如今的境地。”
南昭王眼神开始涣散,身子像是泄了气一样想要往下瘫,但是剑尖抵在他的喉结上,他只要微微一动,喉头就会流血。
所以他只得强撑着身子靠着车壁定坐着。
花灼又说:“我已经送信去了宜州,中土的人马上就会过来,现在没有了段庚,你确定你这群人能抵抗得住中土大军吗?
或许你不怕死,可我却不希望这数万生命因为你个人的贪欲全都命丧黄泉,投降撤兵是你唯一的选择。”
南昭王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
撤兵,灰头土脸的回去,但是只要死守自己的国土,南昭的百姓就不会受到战火的牵连,他还能继续做一国之君。
拼死抵抗,没有了段庚和那一批精锐,最终的结果可能是全军覆没,整个南昭落入敌手,自己则成了亡国之君。
妻儿也成了亡国奴
自古以来亡国之君的下场,他不是不知道。
思及此,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段庚冲出山坳来到平坦之地的时候,已是灰头土脸,头顶的冠被击落,长凌乱的散落在身上,周身散出濒临死亡的凶狠气息。
身后还有几个和他一样境况的幸存者,握着武器警惕的看着旁边的一切。
像是刚从斗兽场上侥幸活下来的野兽,充满者杀气,却又满眼的恐惧。
一个眼神冷厉的年轻人骑着马气定神闲的在不远处等着他。
“段庚,段将军,我已再次恭候你多时了。”
段庚一拉缰绳,马儿不再往前,只在原地踱步。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白净却又满脸倨傲的年轻人:“你是谁?”
他干净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武将,倒像是个白面书生。
“萧山肃。”
顿了顿又说:“告诉你我的名字,好让你记得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
段庚冷笑:“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赢了又算什么本事?”
萧山肃淡定的说:“我不需要跟你讲什么君子,谈什么磊落,你们侵占我们的城池,践踏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百姓,只要能将你们赶出去,什么手段都用得。”
段庚抽抽嘴角:“少废话,有种就跟我一对一单挑,你要能打赢了我才算你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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