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知会过的几位佳人,眼里也都泛起光,各使手段。
小孩们瞪着小畜般的眼睛,一脸无知。
老人们微张着嘴,满面风霜。
只有四奶奶特别一些,把那缺牙的嘴一咧,对贵人绽开一个黑洞洞的笑来。
秦漠“噗嗤”
一笑。
这一笑的魅力,端的是冰雪消融,华枝春满!
慈悲的菩萨也比不过他。
目睹如此骄颜,草民们犹如遭受圣光洗礼。
心尖子都在颤栗了。
贵人招手道:“老人家,过来说话。”
四奶奶连忙迈着小脚儿,颤巍巍上前去,颇有点装疯卖傻地笑着。
秦漠问:“老人家,你家几口人?”
“我家是绝户。”
她说得还挺自豪的。
秦漠怜悯地顿了顿,“那,你家可有粮食丢失?”
“没有。
我不种粮食。
我是灵媒,靠人供养滴。”
“灵媒?”
秦漠感兴趣地问,“通灵么?”
“会通灵。
还会看鸡眼、敬蛇,治火丹,勘阴阳,开天眼,断前世今生!
我老婆子不是吹,都是太上老君传下来的本事!”
她说得半点不打格楞,口才极利索。
秦漠挑了挑眉毛,颇惊奇地问:“既如此,老人家可知粮食如何丢失的?”
“我开天眼瞧过了。
是老鼠精偷的。
房子一般大的老鼠精!”
“啊……老鼠精现在何处?”
“现在就不晓得啦。
整座山都瞧不见!
一定藏得老深!”
秦漠嘟了嘟嘴,略作思量。
似乎一点不觉老人荒谬,恳请道,“关于老鼠精,老人家一有新线索请告知本官,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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