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妥当自己吧,为姓袁的。
“说完跑开了。
后面远远听到袁鸿儒叫姐再见的呼喊。
姑娘跑得更快了。
她不想与亲人分别时再流过多的眼泪。
袁丫头准备用自己人生成功之时激动的泪水洗刷心头的血渍。
彼一刻,山林里不知是由什么引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像是各种生物的交鸣。
那乃上苍的怒吼。
又似大地的幽咽。
······正当袁氏姐弟枫林中进行感天动地的话别时,不远处的山岗上有一个年轻男孩无声地一边悄悄恸哭一边俯视着山坡下发生的一切。
听见姐弟二人的对话,又见丫头背着大帆布包,知道姑娘要远行,这是被逼的。
他心头万分不舍。
想去跟下面的人道个别,可那小镇上的长舌妇·长舌男个聚在一起对姓袁的女娃七嘴八舌的议论。
鄙视以及嘲笑和谩骂,让后生怎么也迈不开腿前去跟袁氏姐弟相见。
那一堆堆凑到一块儿嚼舌根的人群,此刻像是一个个沙包捆在男孩的脚上。
让小伙难挪动步子。
眼看那姐弟二人依依不舍惜别的场景,山岗上的男娃心里一酸,不免有些冲动,不自觉地身子向前倾,痛悲地眺望那可怜的女孩以及丫头的兄弟。
就在小伙子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想冲下山坡与袁家两个孩子见面·给馨容道个别的当口,身后有一只大手扯住了他的耳朵,不用回头看,也不需要猜,能有如此“暴力倾向”
的只会是那一个人。
男娃随即身子往后退,大叫道:“别弄我耳朵了,妈!
疼!”
当娘的把娃仔拖向自己,又说:“你不受点痛不会死了这条心!”
母亲将儿子松开,两人站定后,沉默着。
坡上的男孩叫马铁军,是袁馨容的初恋男友,“施暴者”
是铁军娘陈明月。
母子两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儿子开口道:“妈,你就让我跟容容见见吧!
她现在遇到了大麻烦,我真怕这女娃挺不住啊!
“”
挺不住也要扛!
她要是还有点儿出息,就到外地好好找活干,过日子。
“”
妈,你怎么也同镇上那些没教养的人一样啊,看样子,馨容是被冤枉的。
平时,我们和她家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啦,应该清楚袁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
俺知道,小妮子生活作风还算正派。
儿啦,你还小,不知道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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