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你确定不是你母亲做的,那就一定是你父亲做的。”
寨邡一脸的无法置信,既不相信自己居然还有一个或者的父亲,更加不相信这个父亲居然还害了自己。
谢桓臻这一说,林瑶瞬间想通了什么:“所以你的意思,那行商从头到尾就是冲他去的。”
谢桓臻点点头:“血咒制作不易,而且只能对自己的血亲生效,寨邡既然中了招,那一定是专门为了他而做的血咒,没有其他可能。
用血咒封了他的巫力,他就变成了凡人,所以后面的迷药什么才会对他起作用。
只是对方肯定没想到寨邡居然还能有自保的能力。”
寨邡整个人像被雷打中一样,呆呆的“不是,我不懂,为什么?”
林瑶:“你也说了,你作为巫子的职责是护卫巫族,你这个爹说不定是对巫族有什么其他的企图,所以想办法把你弄走了。
最好你能死在外面,这样他对巫族要做什么就简单了!”
林瑶一番话像是给寨邡泼了一盆凉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你说的对!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死!
我要回去向长老报信!”
谢桓臻:“你先别急,我们把现在的事情理清楚了,你好带着真相和事实回去。
不然你现在回去也是云里雾里的不是吗?我现在第二个问题,你记得你一路上经过了几座城吗?”
虽然谢桓臻这么说,但是寨邡一想到巫地要出事,就无法冷静:“几座城?什么意思?”
谢桓臻:“如果我没猜错,你每一次被单独马车送走,都是过了一座城,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就好,如果不知道的话你就算算单独马车出去了几次。”
寨邡因为有了巫地的担忧在心里,对于自己经历的悲伤反倒一下子冲淡了许多,只思考了一下就很快回答到:“应该是6次。”
谢桓臻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接下去就麻烦你说说到了南馆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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