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丘开见田所长真的头也不回离去,脸色微变,扭头把目光又望向了矮粗身材的尚彪,尚彪冲他点头,然后对我说:“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头冷冷的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尚彪颇为自负的说:“清领区的尚彪听说过吗?”
我还是摇头,一脸的冷漠,“没听说过。”
尚彪的脸一红,心中暗恼,却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不吃他这一套,可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给大哥一个面子,咱们哥几个喝一杯,把今个的事了啦。”
我冷哼一声,说:“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认识钱,姓袁的,你说个痛快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袁丘开见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之乌黑的枪管对着他,已经心有惧意,问,“一共是多少钱?”
“八十四万六钱块,六千就免了,给我八十四万就行。”
袁丘开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欠你们娱乐城这么多钱吗?”
我厌恶的看了他那张大方脸一眼,娘的,一个劲的在我们娱乐城吃喝玩乐不给钱,临了还嫌钱朝他要的多了,真是欠揍。
我强耐住性子,说:“单子都在这,你要是觉得有疑问的话可以现场加一下。”
袁丘开摆手说:“那倒不用了,我相信你们也不能管我多要钱。”
他顿了一下,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只是,最近我们公司资金周转比较困难,你看,能不能宽限我几天。”
我脸色一变,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泼朝他泼去,弄的他满头满脸都是,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发稍滴哒的向下流淌着。
我历声说:“姓袁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不行,非逼着我动粗呢,跟你说白了吧,你不把这八十四万块钱给我交出来,老子送你上西天。”
我拿过姜明手里的猎枪,将枪管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袁秋开只觉得额头处一片冰凉,无边的寒意从那枪管中透出,直浸入全身的每个部位,弄得他鸡皮疙瘩暴起,冷汗渗出,忙颤声说:“兄弟,有话好说,别这样,这钱我还,我还还不行吗?你把枪放下,小心别走火……”
我冷笑一声,把猎枪自他的头上挪开,自古以来都是穿鞋的怕光脚的,老实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看来这条规律在现代同样适用。
没有再说废话,袁丘开乖乖的钻进他的奔弛车中,姜明持枪坐在了他车子的后座上,我的切诺基则跟在奔弛车的后面,开往袁丘开的公司,进了办公室,他拿出七十万块钱给了我,说因为前天往建筑工地进了一批原材料,资金都被占用了,不过,剩下的十四万块钱他愿意出五十吨钢筋代替,我一听也行,于是与杨思雨联系了一下,让她帮我把钢筋卖到她父亲下面的分公司去,杨思雨一口答应,说她可以帮我把钢筋给卖了。
常雄联系了两台大货车和一台吊车,浩浩荡荡的开往袁丘开在秀水小区的建筑工地,当着袁丘开的面,将五十吨的钢筋吊装在两辆大货车上,之后,由我的切诺基打头,货车及吊车在后面跟着,开往杨思雨爸爸在尚阳工业园区的建筑工地。
天气不错,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十分惬意。
我正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恩赐,心情十分愉快的时侯,常雄忽然失声说:“不好,峰哥,前面有人劫车。”
我急忙睁开双目向前方看去,只见前边十多米远的土路上,拦腰停着一辆破旧的东风大卡车,挡住了去路,车的两旁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一百多人,手里拿着砍刀,枪刺、钢管等凶器,虎视眈眈的看向我们。
无疑,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常雄一脚急刹将车停下,问,“峰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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