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鸣语气极度唏嘘,完全没有杀人凶手的样子。
此话一出,余方看向秦天鸣的眼神缓和不少,只因他方才从尽东关出来,已是问过伍兹,的确如秦天鸣所说,兽潮退去前余欣都安然无恙。
“如此说来,是你将小师妹埋葬在此了?”
余方看向秦天鸣问道。
“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道友不必放在心上。”
秦天鸣哀叹地道。
“不知道友是何人?又为何在此?”
余方忽然问道,如此问也是有他的道理,他收到余欣飞符,但符中只有一个名字。
听到问话,秦天鸣心中一动,因不知余欣所发飞符中的内容,便随口一编,道:“好说,鄙人东方宿,不过是山野散修,敢问道友名讳?”
一听秦天鸣的名字不是飞符中的名字,又因对方将自己师妹安葬,余方稍稍放下戒备,拱手一礼,道:“在下余方,乃雨悠子师尊座下弟子,在此谢过东方道友安葬小师妹。”
秦天鸣闻言心下一惊,这雨悠子一听便知是个道号,而有道号,那就表明其本人乃是元丹境的道长。
这就有些超乎秦天鸣预料了,着实没想到一介练气初期的余欣,背后是一位元丹境高人。
这等人,自己的气息只要被其得到一丝,对方只需心念一算,便知自己与余欣是何关系。
“那看来此人也不能留。”
秦天鸣心中顿起杀意,若是让余方将自己的气息带回去交给雨悠子,那么就得迎接这位元丹境高人的报复,这是他此时绝不允许发生的。
心下稍稍思索,秦天鸣有了主意,开口恭维说道:“请恕宿耳目闭塞,不过想必道友师尊应是一位玄门道长,既是玄门道长,那便是宿的前辈。”
听到这等恭维自家师尊的话,余方显然很是受用,摆了摆手道:“师尊老人家虽从不自称道长,但在我这弟子心中,师尊就是得道高人。”
秦天鸣心中乐了,这余方显然被自己三言两句给说消气了,正好实施计谋,出言邀请道:“余道友,宿的寒舍就在不远处,可否赏脸一坐?”
“道友住在此处?”
余方有些不解地问道。
“是啊,余欣道友曾在抵御兽潮时救我一命,我理当为其守墓三年才是。”
秦天鸣言真意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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