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相信自己已经忘记了绝望,即使剩下的只是无痛的伤疤,总有一天,那个旧伤可能会再次困扰她。
即使她是她的继妹,那也没有给她权利。
不重新揭开人们的旧伤不是礼貌吗?
我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这样一个基本的问题。
“是的,有几个很好的理由不这样做。
不,不仅仅是一对,有无数个。
delphe学长被我严肃的语气逗笑了,并将目光移向窗外。
她的眼睛像灿烂的夜空一样闪闪发光。
她用慵懒的声音说话,仿佛她与我分享的对话毫无价值。
“理由有必要吗?”
“…什么?
我表达了我的怀疑,因为我无法辨别她简短问题背后的意图。
delphe学长血红色的眼睛再次转向我。
“我为什么需要一个理由?”
“当然要有理由!”
“不,没有必要。”
在我几乎要尖叫的时候打断了我的演讲后,delphe学长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将剩下的酒倒进嘴里,叮当一声放下了杯子。
她礼服的沙沙声,她的身体配得上被定义为艺术品,还有让我鼻尖发痒的酒香。
我的头开始旋转。
她微微靠在桌子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然后才开口。
“斧头大人,他们当然不是必需的这些所谓的理由对获胜有用吗?
“…所以,挖掘seria关于她母亲的创伤会帮助你赢吗?
delphe学长淡淡地笑了笑,回应我磨牙吐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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