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旧不动。
“十年了,你总不肯入我的梦。
阿缇,你是在怪姐姐么?”
美目中满是泪,不过随即又化为狰狞。
“哼!
我竟忘了,当初先背叛的人是你,你这贱人!
明明说好了姐妹不分离,你为何离我而去!
男人?就因为男人?!”
她把脚下的残肢当球踢。
“你瞧瞧,这就是男人!
不过是一滩烂肉,不过是一堆贱骨,你心心念念的余瞻远也是如此,也是如此!”
“我说过不要背叛我的,阿缇,我说过的。”
她溢出病态的笑,一步步向前逼近,“阿缇你伤我太深,这份罪还需你的女儿偿。
虽然我没有亲手杀死她,但余氏家训已成催命符,她今后只会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阿缇,你我孪生女,本该一处生一处死。
可惜你背叛了我,不然两张同样美丽的脸该是多么赏心悦目。”
“阿缇其实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吧,你瞧一模一样呢。”
她自恋地抚上脸颊。
忽地光晕里伸出一只手,即便她反应迅速也不及那人三分。
额间一痛,那粒红痣顺势掉入那人的掌心。
“一点也不像。”
手指轻弹,殷红落进火里。
“你!
于子归!”
诧异闪过,她凶狠眯眸。
“是,我姓余,晋阳余氏的余。
名秭归,是因我娘为见‘病重’的姐姐而动了胎气,早产于楚州秭归县。
我胎中中蛊,直至四岁方才痊愈。
五岁那年与爹娘异居藏云山,七岁时又因那位病弱姨妈而痛失双亲。”
看着她撑大的瞳眸,余秭归含笑靠近。
“柳教主,抑或我该叫你一声缃姨。”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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