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最后的景象,便是那剑锋如秋霜般冷冽,逼近胸口。
然而,预想中的剑锋穿甲之痛并未降临。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击中他,仿佛被无形之手抛向空中。
轰隆!
徐段山重重摔下马背,震耳欲聋的声响伴随着胸腔的剧震与肋骨折断的痛楚,告诉他,刚才那一击确实发生过。
强忍疼痛,徐段山睁开眼,只见骑在赤兔马上的李遥单手提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随后,剑尖威严一指:“取敌军帅旗!”
“遵命,吾王!”
身披银甲,手持陌刀的泸州城十八勇士响应命令,策马扬刀,如风暴般向北方大军帅旗所在猛冲。
此时,尽管还有两百多骑云州军士在混乱中保卫着帅旗,但他们已亲眼见证主将徐段山的惨败,若非李遥手下留情,其主将恐早已成为剑下亡魂。
主将既倒,军心如沙散,面对泸州城十八骑的夺旗攻势,云州军士气全无,仅剩盲目逃窜。
泸州城十八骑迅速调整队形,呈倒三角阵势推进,陌刀向外,刀脊相接,犹如狼群围猎,步步紧逼,每一次刀锋挥过,皆有人马分崩离析,无人能逃脱此命运。
徐段山心灰意冷,无力地看着自己的亲兵在泸州城勇士的追击下逐一倒下,直至那名肩负帅旗的亲兵在银甲武士的一击之下,连同战马被斩作两截
紧接着,另一名银甲武者手起刀落,帅旗断为两截,瘫倒在地的徐段山不禁口吐鲜血。
主将坠马,帅旗失守,长途跋涉的北疆残军瞬间崩溃,四散逃逸。
战场上,只剩下无主的战马与重伤的士兵,哀号连连,向天悲鸣。
李遥缓缓骑行至气息奄奄的徐段山面前,高举青龙剑,剑尖轻挑对方下巴,以王者之姿俯视这位曾经的敌将。
“李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落入你手,我徐段山认命,任凭你处置,生死由你!”
徐段山一身傲骨,勉强撑起身子,矗立于李遥之前,仰望这位世人眼中所谓的废物,字字铿锵地吐露心声:
“但我心有不甘!
若非我一时疏忽,低估敌情,加之云州军长途跋涉,疲惫不堪,胜负归属,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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