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叔一早就让你来照顾我,你……不也没来。”
说了着,一缕血丝再次从嘴角流下。
早上?
早上……
裘叔是来提亲的啊,并不是让我照顾言清。
要直说是去楼家照顾言清的病,那我去去也无妨啊。
“别说那么多了,我……我先扶你进屋。”
我心中疑窦丛生,本该问他为何裘管家来我家求亲,并没有说他的病情。
可他这样说不了三句,就要吐一口血的样子。
再牵扯下去,家里又要多出一个命悬一线的人了。
我扶着他虚弱的身体,让他现在家里的沙发上躺一着。
言清歪歪斜斜的懒在沙发上,迷离的目光里带着邪异,冷冷的瞟着修睿,“姓宫的,你看见没有。
她……就算跟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楼言清。”
修睿淡淡的喊了一声他。
他病的奄奄一息,却还有空跟修睿调侃,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嗯?”
“你以为我会妒忌?”
修睿冷笑。
言清脸上笑意更浓,“你不该妒忌吗?”
“原本你在我心目中,就只是楼家的一个没用的病秧子罢了。”
修睿桀骜的睥睨言清,就好像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现在你在我心里连病秧子都不算,是病渣。”
修睿看起来冷冰冰的,平时就是一副高冷的样子,没想到毒舌起来比言清说话还要尖酸刻薄。
这话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听了,也该炸裂了。
言清病的再中,脸上放荡邪异的笑容丝毫不减。
此刻,也被气的眉毛一拧,他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你可别忘了,本市所有的好参都在我楼家。
你最好想清楚对我的态度,也最好不要纠缠这位苏小姐。
她……再差,也是服侍过我的婢女,就算丢弃也是我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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