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阁老自然说不清楚,他敢实话实说吗?他不敢。
贺云轻嗤笑一声,秦氏位高权重,为非作歹惯了,从前没人敢举报,秦阁老便不当一回事儿,但如今想要敷衍了事,那绝对不可能。
“你敢做就要敢认才行,年纪这么大了,还赖皮,丢人。”
贺云轻的话刺得秦阁老极为不舒服,但他不敢发怒,“娘娘莫信此人谗言,臣确实见过他,不愿说是怕污了圣听。”
“既然今日娘娘问起来了,那老臣就说上一说,张自秋往日有一名未婚妻,但那女子贪图富贵,意图攀上我秦家,蓄意勾引犬子,在得知犬子并不会娶她为妻后,反复要挟勒索,胃口一次比一次大。”
“最后勒索不成自尽,张自秋便拿着那女子的死做文章,臣这才想给他一个教训。”
“娘娘若要证据,臣自然是没有的,但张自秋此人的话又有何凭证?娘娘为何信他?自然,若是娘娘的旧识,多信他一些也无妨。”
好一句她的旧识。
这不就是当着君以渡的面挑拨她和张自秋有一腿吗?
君以渡是天子,疑心深重,但凡有一点怀疑的苗头,便不会再听贺云轻的话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贺云轻现在只觉得秦阁老就是没有脸的。
受害者已死,秦阁老的手下自然不会帮张自秋作证,那么,他的话也是没有证据的。
“证据吗?我有很多。”
贺云轻温婉一笑,“想来监察御史应快到了,张公公,劳烦你出去看一眼。”
张德宝恭敬应是,退出殿门。
贺云轻势在必得,“就请秦阁老看看,接下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冤枉了你,冤枉了你秦家。”
秦阁老倏地心头一跳,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
她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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