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胡府内,大夫人苏氏指挥十几位园丁去往各院落给大树松土、施肥、浇水、说是谷雨将至,给府里博个好彩头。
这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
竟然从胡寿康院子里的大榕树下挖出了一枚染了血迹的白玉玉佩。
这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虎’字,是胡云虎的贴身之物。
消息一出,整个胡府立刻像是乌云聚顶,大有暴风雨来临之兆。
大堂里,胡家三兄弟齐聚一堂。
胡寿天气得胡子翘了起来,他将玉佩拍在桌子上,怒火滔天:“二弟,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这玉佩为何会在那棵榕树下?”
胡寿康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大哥的三位儿子相继失踪,他心底是幸灾乐祸过,但此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寿天几乎认定自家儿子失踪和二弟有关,他浓眉一瞪,逼问道:“若和你没有干系,这玉佩怎么解释?”
“啪~~~”
胡寿康一拍桌子,直接将上好的檀木桌子给拍塌了。
他胸口怒意翻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二弟倒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玉佩在榕树下,故意让大嫂来锄地这一出?哼~~谁知道云虎现在是不是在外潇洒快活?”
“混账!
哪个当爹的会拿自己儿子性命来开玩笑?”
胡寿天震怒,三弟胡寿安在心底一个劲儿的祈祷:大哥和二哥互咬就行,切莫殃及池鱼,切莫殃及池鱼!
“你现在认定云虎失踪一事和我有关是吧?我胡寿康今儿把话撂在这儿了:我若有动云虎一个手指头,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寿康一脸老子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硬气姿态。
语落,胡寿康目光逼向胡寿天:“若是让我知道是你故意栽赃嫁祸,休怪我不念兄弟情义!”
话至此处,胡寿天也气得拍碎了一张檀木桌子。
接下来的两日,胡寿天的三个儿子仍然没有下落。
胡寿康打死不承认玉佩和他有关,兄弟两见面都是瞪鼻子上眼,谁瞧谁都不顺眼。
而胡寿安则更加郁闷,大哥和二哥都有意无意让他站队,胡寿安里外不是人。
胡家就是在这种互相怀疑的内乱中,迎来了三日之约。
这日一早,长老们再度齐聚一堂。
再说回胡家上任家主胡授业,正是三兄弟的爹,他去世时将一抹残魂封锁在驭兽戒指里,给胡家后辈留了遗言。
眼下,是时候打开胡授业的遗言了。
只见胡寿天当着胡家众位长老的面,将驭兽戒指放在灵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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