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客进入官署后,有无数的机会杀了萧玉殊,可均未动手。
至于为何劫了郑明珠回皇城的车马,尚未查清。
“背后之人想给你泼脏水,指责你在使臣来朝时督办不力?”
郑明珠下意识猜测。
若真是这样,萧谨华的嫌疑,已消了大半。
他一个月后便会前往蜀地就封,此刻诬陷萧玉殊督办不力,真不如直接将人杀了实际。
郑氏的人,自不可能对萧玉殊动手。
长安城中,还能有第三股势力不成。
郭丞相为首的寒门?
这一念头刚起,郑明珠便否决了。
长安官宦人家,皆世代相传。
寒门出身的公卿寥寥无几,也惹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刺客对她赶尽杀绝,郑明珠很难不怀疑郑兰的外祖孟家,毕竟上次这些人已经动手了。
可孟家依附于郑氏,陷害萧玉殊无异于自断手足。
来日萧玉殊登基,孟家的地位只会水涨船高,何必呢。
除非…孟家,想越过郑家,鼎立朝廷。
忽地,外间传来喧闹之声。
郑明珠跟在萧玉殊身侧,来到正堂外。
只见萧谨华带着一众昭狱的侍卫刑官,将鸿胪寺正堂围得水泄不通。
庭院中央跪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涕泪纵横。
正是鸿胪寺卿。
“陈王殿下!
下官冤枉呀!
冤枉!”
老者奋力挣扎,频频叩首。
“老臣在鸿胪寺任职八年,未曾有过一丝疏漏,请陈王殿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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