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子再相处相处,今早就特意找了一篇文章,来找宋观穹讨教,顺便和夏诉霜说说话。
夏诉霜睁大了眼,这人在说什么
她还没说话,低头看文章的宋观穹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肩,夏诉霜陡然靠进大徒弟怀里,有些莫名其妙。
阿霁要做什么
宋观穹明明高烧,手劲儿却大,在朱昌吉面前,夏诉霜并未挣脱太过,反被他揽得更紧。
宋观穹一手抱着师父,一手将他的文章撇在地上,“朱兄这篇文章,再念上十年的书,想过童生试也是有望的。”
朱昌吉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般人被请教,文章就算写得差些,也该客气恭维几句吧可夏霁这话,不就是再说,他的文章,一文不值,连童生都远远不及
而且,他为何要这样抱着自己的姐姐
朱昌吉像被踹了一记窝心脚似的,面色几番变幻,一时恼怒他贬损自己的文章,一下又不明白他为何那样抱着自己的姐姐。
夏诉霜隐隐有了猜测,“阿霁,你”
宋观穹低头与她相视“霜儿,为免朱兄错爱,咱们也该说开了吧。”
转而看向朱昌吉的眼神乖僻冷厉,“想来朱兄不知道,我与霜儿并不是姐弟,我们是私定终身,私奔出来的。”
“”
“”
“”
夏诉霜纵然想得明白他的用意,也被惊诧到。
“你”
“霜儿,你不必起这么早给我熬粥,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朱昌吉那句“你们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卡在嗓子里,任谁都看得出来,真正的姐弟不会做到这份上。
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情绪起伏太多,他扶着栏杆剧烈咳嗽起来,朱大婶听到动静,又走出来闹,宋观穹懒得再理会他,拉着夏诉霜关上了门。
“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把他推开。
“帮师父解决麻烦。”
“这样也太冲动了”
“他不依不饶,连师父你克夫都不嫌弃,徒儿绝了他的念头,不好吗”
“那也不该用这样的法子”
“徒儿又错在哪儿了”
夏诉霜掷地有声“错在你我是师徒,礼教在上,不容一丝混淆,还有你事前根本不同我商量,肆意妄为”
宋观穹一听就知道是别人跟她说了什么,那人是谁,不言而喻。
“师徒是真,鸳鸯是假,假的事情,师父为何在意,它会变成真的吗”
“我跟你说不明白”
夏诉霜将手里的米一杵,回屋关上了门。
她就不该管他,病死了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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