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柳脸上一喜,她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我手上,对我鞠了一躬,回身走出了酒店大厅。
“多余!”
任诗雨哭着跑过来,吴桐对她喊道:“赶紧用颜哑巴给的那瓶药给他治伤!”
任诗雨拆开我手上的纱布,把颜柳的药撒在伤口上,给我重新包扎起来。
我的心蹦蹦直跳,宾客们早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哆嗦着,却又被黑西装们看的死死的,也不敢离去。
我凝了凝神,仔细看了一下任诗雨的面相,总算松了口气。
她印堂里的煞气已经完全消散,白嫩的脸蛋儿显得水灵灵的,命官里隐隐透出一丝红润。
阴阳归位,不光是任诗雨,我……
也总算是活下来了。
我松了口气,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四周一片漆黑,感觉自己趴在一张很软很舒服的床上,鼻子里还隐隐传来一阵幽香。
我很渴,想喝水,刚动了一下身子,却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失声叫了起来。
“多余,你醒了吗?”
身边传来任诗雨的声音,随后灯亮了起来,我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看见任诗雨关切的脸正看着我。
“嗯……我这是怎么了?”
任诗雨哭了起来,“医生说,是失血过多,有一块玻璃扎在脖子附近,差点就伤到动脉了。
你身上都让血洇透了,我真担心你,你……”
任诗雨泣不成声,我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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