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色简单装饰的房间里,偌大的办公桌前,黑色的软皮沙发上,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物体正用犀利冷冽的眼神望着我,张冷峻的脸上,轮廓分明的线条,完美的唇线,无可否认,又一个极品帅哥,但是他的帅跟竺魂的完全不同。
如果说竺魂给人的感觉是温柔似水,那他只能是冷峻如冰,而且是千年寒冰。
“帮主,傀笑笑带到!”
那个男生恭敬的说道。
“没想到冕帮的帮主就是这个样子‘请’客人的!”
我毫无畏惧的大声讽刺到。
冰冷的犀利的双眸扫过我的额头,然后皱起了那冷峻的眉。
“古狂!”
两个冰冷的字眼从他那完美的弧度抛出。
“是,帮主!”
那个被称作古狂的男生恭敬的答道。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他手中玩弄的打火机“啪”
的一声,掉在了红木桌子上,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我疑惑的看着他那仍旧没有一丝表情的俊脸,他到底要干什么?
“是!”
只见那个被称作古狂的男生,接过手下递过的一把锋利的匕首,抬头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眸看了我一眼。
靠。
该不会是想就地把我了结了吧,我还是那句话,虽然死没有什么恐惧的,可是提前是我现在还不想死。
看着他一步步的不停向我走来,我不停的后退着,狂吞下口中的涂抹,大声的喊道:“我告诉你,你不能这么做,而且……而且,你绝对不能杀我,我是,我是……”
我是冥间的后啊,冥王告诉我,我可以掌管所有人类的性名,可是现在我都快被人给杀了,还掌管个毛啊!
可是冥王和学长大人都再三的告诉过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壁,看着古狂高高的举起匕首,而那个始终坐在黑色软皮沙发上的冰山男依旧那张冰冷的臭脸,没有丝毫的表情。
看着那急剧下落的匕首我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似乎,你也有怕死的那一瞬间!”
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我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左边的梦冕。
当我转过头去看古狂的时候,发现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而且那白色的纱布上已经被鲜血给渗透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刚他不是要了结我吗?他自己的手怎么会受伤呢?
不经意间的一瞥,我看到了我旁边的高脚柜上,一个白色的托盘上正放着一个血淋淋的手指头。
我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怎么?
难道说。
“你……”
我吃惊的看着依旧站在旁边恭敬的古狂,脸上没有半点异样的表情,就好像此刻那盘子中的手指头不是他的一样。
只见他拿起托盘,恭敬的放在我的面前,说道:“傀小姐,刚刚多有得罪,这是我的赔罪礼,我所做的一切给冕帮无关!”
赔罪礼?
我看着他手中托盘里那只血淋淋的手指头,胃里一阵狂呕。
我没想到,仅仅是因为我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要了他的一个手指头,这个狂魔、这个冷血的狂魔、没有半点丝毫感情的狂魔。
我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他。
“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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