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儿啊,让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害死不说,现在还被塞进红包里给刘邦。
她生怕儿子被捶死想将他讨回来,两位祖宗不愿意给。
刘邦觉得有个刘骜在身边挺好的,皇后折腾他他就折腾这王八羔子!
吕雉倒是没这么变态,她是另一种变态,她喜欢艾特王政君告诉对方你儿子今天又挨打了!
刘邦刚才拿鞋底子抽他!
好歹是亲儿子,就算他废物本废,也不能眼睁睁看人天天挨揍啊。
王政君慈母心一作,想到个曲线救国的办法,打算攒够贡献点把自己男人召出来,拿男人去换儿子。
抱着这样的慈母心,王政君给群主了红包。
冯念拆开以后就呸了她一脸。
说什么来着?
大姐你这红包想气死谁啊?我做梦都盼着全家暴毙,你给我个鸡犬升天?要是鸡犬归天我就开起来了。
你看看!
就这种群主,皇帝得多瞎才会觉得她温柔善良?
冯念坐在上面,看冯跟另外几个一起跪在底下,这种跟从前比起来身份对调的感觉让她心里有点小爽。
心里爽着,她面上还是大慈大悲的样子,听狗皇帝问案。
问了一圈,各有说法,都没铁证,最不利就是冯,因为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她是最后一个走,鞋底还不干净。
冯因为从小有徐氏护着,要什么从来都是明说,没怎么玩过阴谋。
可就算不擅长,也知道情况对自己非常不利,她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只说没理由啊,说自己都不认识谢昭仪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实在没办法了就看向冯念,喊姐姐救她。
要是私下独处,那必然是不救以及凉了活该。
宫里是什么地方?傻白甜也敢进来?
考虑到这么多人看着,考虑到自己刚才还心疼了不相干的谢昭仪,是得为冯说几句话。
冯念喊了声皇上:“妾这么听下来,感觉有个地方存在蹊跷。”
“心肝你说,想到什么只管说。”
冯念抿唇说道:“都说是路上被人抹了滑脚的油膏,事在大白天里,哪怕做得再仔细,也不会全然没注意啊。
谢昭仪都要生了,进出总得有人扶,扶她的人没仔细看路吗?要是看到地上有可疑的东西怎么不改道走呢?绕开不行?”
这还真是个盲点,刚才只想着有人在路上动了手脚,一下疏忽了人是怎么踩上去的。
冯小声说:“那个确实不太明显,否则我……不是,是奴婢,否则奴婢也不会误踩上去。”
敏妃挑眉:“臣妾认为熹嫔妹妹说得有道理,咱们心里没装着那事,误踩上去不奇怪,可是谢昭仪怀有身孕,她从把出喜脉之后一直都很当心,这期间几乎没出来过,今儿个出来应该也是仔细再仔细的,这种情况下误踩的可能太低了。”
皇上点点头:“熹嫔说这个真是个问题,谢昭仪跟前伺候的人呢?都带过来。”
不多时,俩宫女一嬷嬷全都到了。
嬷嬷抹着泪说她守着给娘娘煨汤,没跟出去,对整个经过毫不知情。
两个宫女也都肿着核桃眼,说本来是很当心的,出去的时候非常仔细看路了,因为啥事没有回去就比较松懈,正好那时候她们跟娘娘在说笑,心想平平一条路往前走就是,谁知道呢……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皇上明察。”
“我们娘娘走得冤枉,您可一定要为她报仇啊。”
狗皇帝看向提出异议的冯念,冯念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宫女跟前,问道:“仔细想想,是谁挑起话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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