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乐了:“难不成我是捡的?”
“去你的!”
夏安拉着他来了段爱的教育,企图感化他这纨绔任性的性子。
陆清点头应和,嘴上答应的特别痛快。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货根本就不可能改。
大半夜的闹得鸡飞狗跳,陆清回家已经十一点多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女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已经睡着了。
陆清轻手轻脚地走近,蹲下来看她。
他一直觉得白薇薇一定是给他下了迷魂药,不然怎么会这么迷恋她,觉得她哪哪都好,处处都符合自己的心意。
上高中那会儿,有段时间他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搞烦了,气的好一段时间不想搭理她。
暗地里跟她较劲,就想着哪一次考试也能超过她一次,好好的扬眉吐气一把。
但事实是,他很是认真的学了段时间,结果考试依旧被无情碾压。
于是他认了命,心甘情愿屈居她之下,又巴巴的凑到她身边。
没办法,谁先动心谁就得认。
男人这一辈子再霸道再狂傲,遇到那个喜欢的女人,也得心甘情愿低头。
她的睡颜安静恬淡,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落,软软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陆清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凑上去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蜜一样甜,然后抱着她回了卧室。
刚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嘟囔:“客厅睡,两个月,不许赖……”
陆清叉腰:“……”
他被气笑了。
都说他混蛋,他再混蛋,也不是让这个治了。
*
睁开眼时,张亚文发现自己被铁索锁在十字架上,墙上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烙铁,鞭子,弓箭,绞架,竹签,夹棍……
封闭的空间,只有上方有个小小的窗子。
微弱的阳光从那小小的窗子透过来。
男人坐在阴暗处,一身黑色的西服,指尖的一点亮红袅袅升着烟雾,生生透了几分荒凉和落寞。
张亚文控制不住自己,发疯喊着:“奸夫淫,妇!
都该死,你们都该去死!”
男人捻灭了烟,缓缓站起来走近。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阴森森的气息,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了寒。
张亚文睁大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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