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问道
“阉人。”
王仁轨轻声说道:“将军,我从长安一路来到这边,对于长安城内的事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现在阉党的实力不容小觑,只要您能豁得出去,我就能让凉州道死死的抓在咱们得手里。”
“可我听说阉党现在可能已经倒向某位皇子了。”
李朝宗说道:“我为何不投到那位皇子的麾下呢?”
“看来是我消息闭塞了。”
王仁轨叹了口气,道:“可将军,即使投到某位皇子的麾下,阉党那边也不能怠慢。
毕竟他们离皇帝陛下太近了,近到他们说什么,皇帝陛下可能就信什么的地步。”
“那这件事交给你办,你能办好吗?”
李朝宗问道
“属下等不负将军所托。”
王仁轨抱拳行礼。
回到家的李朝宗将王仁轨的事说与路朝歌听,路朝歌长出了一口气,道:“你就准备让他自己去?他去这一趟别的不说,但是银钱就不知道要带走多少,若是让他半路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是路朝歌不信任王仁轨,其实李朝宗也不信任,毕竟你刚到这边,就把这么多银子交给你,你要是真跑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让谁跟着合适?”
李朝宗问道
“让赵云毅和王谦带人跟着吧!”
路朝歌略微思索道:“他们都是骑兵,即使逃跑也比别人快不少。”
“行,这事你去安排吧!”
李朝宗最后拍板道。
又过了两天,王仁轨带着赵云毅、王谦离开了定安县城,王仁轨这一趟,是决定整个凉州道未来发展方向的一次活动,更是有可能决定李朝宗这个团体未来要少走多少弯路的一次活动。
成了,他王仁轨就是大功臣,若是败了,他也就不用回来了。
王仁轨离开后不久,杨嗣业和钱毅谦回到了定安县,在见到李朝宗后,二人将靖边府的情况一一向李朝宗做了汇报,现在靖边府及下辖的四个县,已经完全掌控在了手里,只是驻防的战兵太少,若有变,以现在的兵力,肯定应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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