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也才二十七,跟这群学生的年龄也没差多大,所以只要不是她必须上手的专业事情,遇到男同学时就还是会注意分寸,避免有不好的影响。
程今洲点了头,又说了声谢。
“行,我进去给你开个消炎药,晚上洗澡尽量别碰水,过两天就好。”
李悦说着,交代完,已经转身往配药室走。
“吱呀”
一声,李悦侧身关上那扇磨砂门。
外头又只剩下三人干瞪着大眼对小眼。
而刚才的话时邬也听到了,大概是受谁干的就该谁负责这种大众思维影响,没等听程今洲说什么,她就已经先自觉开了口:“我手重。”
“”
抓成这样,那的确是重。
蒋炽见这场景,已经舍己为人地从对面病床上爬了起来,笑眯眯说着:“没事,我来,我来。”
反正除了他,这屋里这活也没第二个人适合干。
只是还没等他那几步路走到跟前,程今洲已经不冷不淡地开了口:“我单手也行。”
好过有人贴着他,还得轻轻飘飘往他身上涂东西。
“行。”
蒋炽打量他一眼,依旧热情:“那有什么需要,就再喊我。”
反正他这个远房表哥兼好兄弟,是有点少爷毛病,不爱挨着人,还有点洁癖。
而这边见程今洲的伤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时邬斟酌着说:“已经上课十五分钟了。”
程今洲眼神移向她。
“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上课了?”
时邬问他。
程今洲也还只是望着她,眼神似乎都没变的在表达——“也没人让你跟着过来”
。
大概还有歉意,时邬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也在班级群里?”
程今洲看着她,“嗯”
了声,等她下文。
“我手机放在了教室,你等会可以加我个微信。”
时邬难得语气诚恳,安排着后续:“要是还有什么事,就再通知我就行。”
话说完,两人间静了几秒,时邬正思考着是不是哪里没说得周到,就见程今洲点了头,“行。”
而这个行为,落到蒋炽眼里,就是时邬趁机向程今洲要了微信。
一直等到时邬离开,蒋炽瞥了眼时邬看不着的身影,才慢腾腾从病床上挪了下来,将位置换到了程今洲坐着的沙隔壁,悄声说:“我觉得,她是不是有点渣?”
程今洲看看他,挑了下眉,语气不咸不淡的:“怎么说?”
“也不是就是渣。”
蒋炽皱着眉思索:“你还记得吗,上周五,咱俩刚在修车厂对面看着她和林清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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