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这东西更常见,不像她的军绿色小挎包那么引人注目。
“冬梅婶子,这种背篓,你家有换不?我还想要一个背篓,比这个小一号,高度到这里就行。”
齐明月停下脚步,指着地上的背篓问道。
“有啊,能做,背篓谁家都会编,没什么难的,你待久了,自己也能学会。”
陈冬梅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
她心里暗想,炕席的钱就够她家赚的了,更何况齐知青还同意用糖票跟她结算,她很感激人家。
背篓这东西谁家都自己编,知青院也有人会,齐知青没必要从她家换。
“有就行,那我也换一个,我就相信咱家大头叔的手艺,编的篓子也比别人家的结实。”
齐明月直接定下。
等她自己学会编这东西,黄花菜都凉了。
她确实也相信这家的技术,地上那个篓子严丝合缝,还很有艺术美感。
正经手艺人的水平跟其他业余人士编的篓子肯定有区别,她还是一步到位,挑个好的用。
提起背篓,齐明月又想起以前在农村老家用的竹篮、竹筐,还有蒸馒头的蒸笼,以及东北这边厨房看到的盖帘。
索性一次性全部下单给李大头家,总共花了六块钱加两张二两的糖票。
现在这物价真是低到齐明月恍惚。
陈冬梅热情四溢地送齐明月出了门,再三表示,东西做好,就亲自送到知青院,不用来拿。
齐明月想不到自己到了七零年代竟然享受了一把的待遇。
走出李篾匠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没有手表确实不太方便,估摸着快五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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